噗!
聽見這第一句,許仙差點就沒忍住笑噴了。
他看梁連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還真以為這家伙有兩把刷子,能夠做出什么不錯的詩詞來呢,結果尼瑪開頭第一句就讓人給跪了。
這也叫詩?
別說在大離王朝了,就算放在后世地球,最多也就是初中生的水平啊!
可偏偏梁連渾然不覺,很是得意,一首‘七言絕句’一氣呵成,很快被他寫了出來,眼神再次環視了一周,估摸著還想聽別人贊美他。
可惜,這里不是他舉辦詩會的地方,在場的都是從其他各地趕來參加鄉試的考生,哪里會昧著良心捧他。有些人看見后和許仙差不多,憋著笑意臉色都有些漲紅了,有些這是不停搖頭,有些生氣的想著簡直有辱斯文,辱沒秀才的名聲!
就連酒樓的掌柜,一張臉也完全哭喪著了。
這樣的詩也好意思題在他酒樓的柱子上,這不是給他酒樓抹黑嗎?以后有這樣的詩在柱子上,不成了個笑話,文人墨客誰還愿意來這里吃飯!
這……這事后能擦去嗎?
掌柜心里很苦。
梁連沒有聽到想象中的贊嘆聲,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他感覺自己這次即興之作,已經算是他有生以來水準以上了。很豪邁自信的將毛筆遞給許仙,冷聲道:“該你了!”
許仙咳嗽了一下,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努力讓自己變得正經起來,可是走到柱子前,看著這首‘詩’,又忍不住笑了,有些沒辦法下筆。
簡直辣眼睛啊!
而其他人也是被梁連的一首詩搞得有些心理陰影,對于許仙的作品也沒有剛才那么期待了,反而有些擔憂。梁連號稱要得到這次鄉試解元之位,就是這樣的水平,許仙這位江南第一才子,不會也扯淡吧?
半響后,來到剛才梁連題詩旁邊的另一根柱子前,眼不見為凈,許仙終于平復了笑意,醞釀了一下情緒提筆開寫。
唰唰唰!
許仙沒有像剛才梁連那般一邊寫一邊念,但是同樣也是行云流水,沒有半分停滯,很快一首詩就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