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進門時顯然微微怔了一下,他側目掃了眼身后的青伯:“為何沒給容小姐收拾客房?”
下人皆屏氣凝神,只青伯恍然道:“原來王爺是這個意思,老奴愚鈍,竟一時沒明白過來。”
他低下頭,誠懇認錯。
薄唇微抿,秦宓知他是故意的。青伯畢竟跟了他許多年,怎會不清楚他的性子。
屋里的女子,烏發如墨,云鬢花顏,單薄里衣下的曲線曼妙窈窕。
秦宓避開她勾人的視線,聲音低沉:“明日記得收拾客房?!?br/>
“本王去書房?!?br/>
青伯微微嘆了口氣,猜到了這樣的結果。
也就是容小姐,王爺才沒有當場趕人,這已是例外了。
秦宓剛踏進屋子的腿便退了出去,忽聽身后一道嬌軟聲音:“王爺留步?!?br/>
他蹙眉,回身,剛要說什么,卻見容嬙已經披上外裳,手抓在胸口攏了攏,勉強笑了笑:“這是王府,容嬙不過一個外人。”
“我去睡書房就好。”
說完便低頭往外走,長發垂落遮住她半邊臉,叫人看不清神色。
只是聽那語氣格外落寞尷尬。
門口處,二人擦肩而過,秦宓手指動了動,最終一把捉住她纖細的手腕,入手一片細膩嬌嫩。
“你歇在這里。”
“不必了,王爺又不喜歡。”容嬙想將手扯回來,掙扎了幾下無果,便沮喪道,“我不想平白惹您厭惡。”
她低著頭,將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最后將手擋在外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