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嬙想著使一把欲擒故縱,總能叫這男人心軟一些,只是沒想到轉頭就被欺負了回來。
她嚶嚀一聲,手抵在他胸膛作推拒狀,身子卻柔若無骨地往人懷里倒去。
男人的吻不得章法,只知輕咬著那點軟肉折磨。
春意交融,耳邊只聞美人逐漸抑制不住的輕喘聲。
容嬙眼底盈起一層霧氣,手腳發軟,緋紅眼角流露出萬般風情。
她環上秦宓脖子,討好似的在他嘴角親了親,嬌聲投降:“我餓了。”
秦宓閉了閉眼,平復自己紊亂的氣息,片刻才沙啞著嗓音開口:“想吃什么,讓下人送過來。”
容嬙不知怎么已經被他抱進懷里,只穿著里衣,衣帶松垮垮地系著,衣襟微散,一低頭就能瞧見大片雪白鎖骨,還有底下若隱若現的春山丘巒。
她這會兒子正坐在男人腿上,兩只嫩白小腳勾在一起,圓潤可愛的腳趾有一下沒一下地翹著,瞧著心情倒是很好。
秦宓被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垂眸避開,鎮定伸手將她衣襟攏了攏,遮住泄露的春光。
容嬙得寸進尺地用腰兒碰了碰他的手,嬌聲嬌氣道:“衣帶。”
秦宓就用兩根手指捏著那截松垮垮的柔軟衣帶,眉心微蹙著思索片刻。
隨即緊了緊,余光瞥了眼那束緊后越發盈盈一握的纖腰,利落綁起一個結。
容嬙摸了摸垂著兩條“小翅膀”的蝴蝶結,有些意外:“王爺這樣熟練,以前也替人系過衣帶嗎?”
秦宓頓了頓,把她抱到床上,披上外裳:“餓了先吃些糕點墊墊,稍后便會有人送飯菜過來。”
他這話題岔得未免太明顯。
容嬙心中誹腹,面上乖乖點了點頭:“吃了飯,我再回家。”
秦宓果然望了過來,抿了抿唇:“孫氏如此陰損,你還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