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嬌嬌的消息很快,沒過兩天,容妙兒的事確實傳出了風聲,畢竟那日長街上滿是行人,不可能瞞得住。
如容嬙所說,容夫人沒有坐以待斃,而是重罰了容妙兒的貼身丫鬟,并得出結論,是這丫鬟將容妙兒私密的事兒泄露給了那個登徒子。
還暗指幕后有指使之人,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猜到了容嬙頭上。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趙家卻也是沒那么好糊弄的。
容妙兒仍在侯府住著,日日焦慮不安,容夫人脾氣也越來越差。
她上輩子也是作了孽,攤上容楮容妙兒這對冤家兒女。
容夫人還試圖拿錢買通那個男人,想讓他改口,只可惜他油鹽不進,怕是幕后的人給得更多。
連著幾日都在侯府門前喊容妙兒的名字,昨日報了官抓走,才算清凈。
但眼看沒兩天又要被放出來了,容侯碌碌無為不管事,又不敢告知老爺子,容夫人一人承擔著所有的糟心事,頭疼得吃不下睡不著。
容嬙不放心方蕖,也連著幾日住在王府,秦宓倒是什么也沒說。
只是府里下人對她是越發恭敬了。
畢竟王爺默許她住在王府,還日日歇在他屋子里,總能咂摸出一些態度。
容嬙對鏡坐著,捏了支發簪在頭上比劃。
千醉捧場道:“這個也漂亮!”
容嬙睨她一眼,神色無奈,將發簪戴上,理了理裙擺出門。
方氏一早派人送了匹新布過來,于情于理都應該過去謝禮。
她過去時,方蕖正陪著方氏在廊下看下人逗弄兔子。
兩只雪白兔兒擠在一起,毛發蓬松,長耳朵豎著,兩雙紅寶石似的眼睛警惕地盯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