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雁聽說容嬙被關進大牢,正想去看看,還是杜升怕出什么岔子,死死擋住,才叫她作罷。
死兩個侍女她倒不怎么放在心上,此次如此積極,也不過因為能將容嬙一軍。
畢竟一個背了案底坐過牢的女人,她不信攝政王還能寵著。
回了使團落腳的地方,趙清雁渾然不覺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對,下了馬車便腳步輕盈地往崇親王住處去邀功。
“親王殿下在書房同攝政王議事。”
聽了下人的話,趙清雁眼前一亮:“王爺也在?”
說罷趕緊理了理衣襟,扶了扶珠釵,心情雀躍地敲響書房的門。
“皇叔。”
里頭安靜了一下,才響起崇親王沉穩的聲音:“皇叔正忙,讓侍女陪你去別處玩。”
“皇叔,我有事要同你說,很重要。”
她站在門外不依不饒,三兩句話實在趕不走,崇親王只得無奈地看了眼對面落座的秦宓:“小孩不懂事,稍等,我出去一下。”
他嘴上這樣說,神情卻并無惱怒之色,可見對后輩是極寬容寵溺的。
秦宓端起手邊的茶:“請便。”
崇親王反手掩上門,皺眉道:“胡鬧,皇叔正在做正事。”
“秦宓是不是在里面?”
“你想做什么?”
趙清雁撅了噘嘴:“見見不行嘛,誰叫他眼里只有容嬙,我也很好看的。”
“沒事的話,自己玩去。”崇親王作勢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