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出一段距離,容嬌嬌才皺了皺鼻子嘟囔:“這個姜鑫,臉皮忒厚了。”
她想了想,又轉向容嬙:“那清雁公主是什么意思,不離京,莫不是還惦記著王爺?”
容嬙眸光微深:“不清楚。”
“你可莫要聽她套近乎。”容嬌嬌緊張道,“引狼入室最要不得了。”
容嬙便笑著道:“我明白。”
異國公主那般金枝玉葉的人物,難不成還真心想同她這個只有兩面之緣的假千金做好姐妹?
明擺著沖某人去的。
容嬙才傍著秦宓過了一段舒服日子,眼見著兜里銀子越發多了,自然不可能將金大腿拱手讓人。
天黑下來時,秦宓才于夜色中來了別院。
一整日行程繁忙,到這時才算了結。他帶著些疲憊之色跨過門檻,抬眼便瞧見披著外裳亭亭玉立的容嬙。
她親自挑著只紅色燈籠等在門后,面上掛著溫婉笑意。
夜風拂動長而柔軟的青絲,幾縷落在肩頭。
秦宓好似恍然明白,何為溫柔鄉。
“王爺。”容嬙上前,提著燈照亮腳下的路。
秦宓從她手里接過燈籠,一手攏了攏她的衣裳:“下次在屋里等我。”
容嬙偏了下頭,悄悄牽住男人的大手,一會兒勾勾他的手指,一會兒撓撓他的手心,像只不安分的貓兒。
秦宓低頭看她一眼,眉眼不自覺越發柔和。
轉而握緊掌中柔荑,隨手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