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嬙每日睡前都要將那玉佩拿出來看一看,如此等了好幾日,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只道是王爺財大氣粗,竟不在意這么個小玩意兒。
容夫人這次調來的幾個下人都是新來的,做起事來不甚熟練,勝在聽話。
千醉調教了幾日,這會子也都有個樣子了。
長了雜草的院子很快被打理得干干凈凈,邊上還開墾了兩小片土地,用來給她種花解悶。
但要說花,自然還是侯府花園里的開得最好。
容嬙閑著無事,去采了一些含苞待放的,準備放在屋里點綴。
“妹妹?”
小路那邊走過來幾個人,中間被下人眾星捧月的,便是容侯府嫡長子,她名義上的兄長,容楮。
容楮生得還算不錯,再加之出身侯府,又是嫡長子,身邊圍繞的小姑娘也不少。
只是偏有股痞氣,眼神總讓人不太舒服,容嬙一向跟他不親近。
這是個被寵慣了的公子哥。
說來奇怪,容夫人從小對容楮便極盡寵溺縱容,對她卻格外嚴苛,原以為這是重男輕女。
直到容嬙看見她對著容妙兒噓寒問暖,滿面關切的模樣。
不得不說,血脈真是神奇的東西。
容夫人不喜歡她,她不喜歡容楮,都是一樣的道理。
容嬙讓開路,更覺得跟他沒有什么好說的。
容楮卻停下腳步,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笑,目光在她臉上掠過:“妹妹,現在怎的都不給哥哥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