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嬙二人等了一會兒,才看到塔樓里出來一個人。
齊大將軍穿著便衣,依稀能瞧出底下鼓脹的肌肉,蘊滿了力量。
他長得周正,皮膚黑了些,五官卻不差,濃眉大眼,尤其精神。
只是臉上有一道傷疤自眼角蔓延到耳根,頗有些唬人。
容嬙不自覺挺了挺脊背,才看到他身后又走出來一人。
攝政王秦宓。
他仍是一身玄衣,膚色冷白,眼底總像結(jié)著一層寒冰,便是這灼眼的日光也不能融化。
容嬙眼底掠過一抹驚訝,見他望過來,忍著逃開的念頭,先是對望了一瞬,才挪開眼。
齊盛看見他過來,驚訝道:“王爺,您不是說還有公務(wù)要處理嗎?”
秦宓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沒理,目光掃過女子白嫩圓潤的耳垂,那里掛著對細長的青玉耳墜。
容嬙微微懊惱,她若是知道攝政王在這里,也不會絲毫不打扮就過來。
面上卻只能微笑福身:“見過王爺。”
女子的皮膚又白又嫩,經(jīng)日光一照,幾乎透明似的。
額上滲出些許薄汗,臉頰也透出兩抹紅。
秦宓出聲:“進去吧。”
齊盛才猛然反應過來,一拍腦門:“哦對對,進去說。”
他是個大老粗,這小姑娘可不經(jīng)曬。
樓房內(nèi)的設(shè)施實則也比較簡陋,大都兩邊通風,便于來往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