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率不足70%,耐心等等就出來啦~ 容嬙先前正臥床養病,厚衣裳都未來得及披一件,便到了這里。
兩日滴水未進,饒是鐵打的也熬不住。
容嬙頭腦有些發暈,想起平白被人誣陷,心里仍是不甘,聲音沙啞:“我要見趙頃。”
看守的下人睨了她一眼,嫌惡道:“少夫人,受罰本就是少爺的意思,您還是老實些,免得吃更多苦頭。”
真真是最毒婦人心,自己的妹妹懷著身孕,竟也下得去手。
他余光順著門縫往外一瞟,倏地變了臉,堆笑道:“您來了。”
容妙兒揮退下人,緊了緊身上的狐毛斗篷,款款走進來,微笑道:“姐姐。”
饒是穿著厚厚的冬衣,仍清晰可見那微微隆起的腹部,里頭是她和容嬙名義上的丈夫的孩子。
容嬙惡心地挪開眼。
容妙兒繞著她走了一圈,見她臟衣散發,面容憔悴,再不似當初那個艷冠京都的侯府嫡女,心頭快意再也忍耐不住,唇角翹起。
“你說你,早認清自己的身份,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何必與我爭呢。”
容嬙喘了口氣,抬眸看向高處慈眉善目的佛像。
佛說眾生平等。
但她和容妙兒一真一假,從一開始便謹小慎微、只能低著頭做人。
容妙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撫著指甲冷笑:“怎么,欺騙我的家人,霸占我的地位,如今竟還這副問心無愧的嘴臉?”
“你難道還以為是我插足了頃哥哥和你?可笑,若不是你這冒牌貨,當初八抬大轎嫁入相府的,本就該是我容妙兒!”
“你才是不要臉皮的賤人!”
容妙兒罵得痛快,將這些日子心里的火氣盡數發泄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