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率不足,請排隊候車,正文君正在開來的路上簡升詢問地看向老婆:“再睡會兒?”
徐瑤凝重地思考了一下,下了很大決心地搖搖頭,又打了個哈欠:“不了,今天我去工作室那邊,早點過去。”
簡升收到夫人的新行程,了然頷首,伸手將窗簾拉開:“那等會兒我開車送你過去,今天我們能一起送小寶去上學,他肯定相當高興。”
徐瑤的工作室在明大附屬幼兒園前面一點,選址的時候就考慮了沿途路過附小附中,上班上學都和簡升順路,一家人一道出門很方便。徐瑤不是每天都去工作室,也不是每回都這么早去,簡小寶和媽媽一起上學的時候不是太多,每次都能高興一整天。
雖然她其實也沒干過什么特別的事,坐不坐在車里沒大區別。不過簡小寶正處在對親媽濾鏡十分真摯的年紀,讓徐瑤每隔十天半個月,即使其實沒什么事要早早去工作室報道,也會自覺抽出一天作為家庭團建日,和簡升一起去送兒子上學。
從一只咸魚,努力翻身成一只沒那么咸的魚,母愛如山。
臥室的窗簾被拉開,六月初熹微的陽光暖融融地照進來,將一切鍍上一層明亮的光暈,床頭柜上的鬧鐘和相框映出燦爛的亮面,在嶄新的清晨里閃閃發光。
簡升拉開衣柜,在里面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換上。
簡教授每次去上課穿得都比較正式,冬天的大衣,夏天的襯衫,向來是明大學子津津樂道的男神標配款。今天換上的是件熨燙妥帖的白襯衫,徐瑤從被窩里半支起身,光明正大地圍觀帥哥換裝,看著他脫掉睡衣,換上白襯衫,修長干凈的手指將扣子一直扣到領口,整潔清爽。
她昨晚使壞留在胸膛上的牙印還清晰可見,被掩在扣得嚴嚴實實端正不茍的襯衫下面。別人眼里的簡教授,始終是十成十的清淡端穩,只有她知道這個男人在這種禁欲的表象下面,是總要把她欺負到受不住求饒才罷休的促狹,讓她想到零星片段時都會忍不住臉紅。
衣冠禽獸。徐瑤在心里嘖嘖有聲地評價。當初自己一門心思追他的時候,其實看中的是他高嶺之花只可遠觀的氣質,追到手的時候甚至有那么一段時間,柏拉圖到被他親一下臉頰都會激動得睡不著覺。真正有了肌膚之親后才被上了一課,被簡升咬著耳垂教育。
他身體力行地告訴她,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哪來的只可遠觀。
面對人設不知不覺間發生偏移的老公,自己追的人當然是要自己受著。徐瑤反抗的意念直降到底,無縫銜接真香。
簡升是偏清瘦的類型,徐瑤后來才發現他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他不常運動,沒什么夸張的健美身材,但竟然也有薄薄一層腹肌,摸起來手感很好。
穿襯衫的時候這種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顯得他斯文又挺拔,清俊無雙,時隔多年,依然是當年她一見鐘情的樣子。
男色動人心,半夢半醒的徐瑤硬是把自己給看清醒了,直勾勾地盯著老公看,眼睛里簡直在冒星星。簡升瞥了她一眼,了然不動聲色,換完衣服后彎下身來,徐瑤立刻開心而熟練地伸長雙臂,懷抱著他的脖子,被他摟住腰,帶坐起來。
徐瑤的每日彩虹屁今天來得格外早:“老公超帥!老公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的老公簡升捏了下她的鼻子:“早餐吃什么?樓下買和自己做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