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爸,您消消氣,薄夜這不是回來了嘛,有什么問題大家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解決。”傅伯謙微弓著身子上前把傅恒攙扶到沙發上。
不料,傅恒一甩手,掙脫了傅伯謙的虛情假意,“我又沒老用不著,怕折壽。”
傅恒對自己這個大兒子的野心也是略知一二,只是明面里不說破而已。
傅伯謙尷尬的收回了自己僵硬在空氣中的手,臉上的尷尬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虛偽的假笑。
“薄夜,你小子最近的身手還是不輸當年啊,為了不回老宅把我的保鏢都給收拾的殘的殘,傷的傷。”
傅伯謙故意加重了不回老宅這四個字,故意說給坐在沙發上韜光養晦的傅恒聽的。
果然如他所料,傅恒一聽就暴躁如雷,“逆子,逆子……”因為過分生氣聲音都有一些顫抖。
自己的這個小兒子從來就沒有讓自己省過心,他也從來不好意思在外面對別人講,自己的兒子是個醫生。
傅伯謙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笑,不過很快就被隱藏了起來,“爸,您別氣壞了身子,薄夜年紀小不懂事。”
傅伯謙表面上對傅恒這個父親恭敬著,實則是盼望著他早早的從公司董事會里出去。
現在傅氏明面上是他傅伯謙掌權,實則還是傅恒這個老家伙在暗箱操作,攪黃了他好幾個規劃。
“沒人想在這里看你們表演父慈子孝,要是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帶我女朋友走了。”傅薄夜冷冽的薄唇翕張,一秒都不想要在這令人窒息的家里多待。
母親去世的早,沒有充當三個男人之間的潤滑劑,所以傅家的三個男人相處的比陌生人還有尷尬。
傅薄夜直接就沒有給傅恒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摟著琉璃的腰走進了獨立電梯。
琉璃真的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她原本以為墨抑塵和墨老爺子的關系就非常的病態了。
現在看了湛江四大家族之首的傅家應該有更多見不到人的秘密了。
一進電梯,傅薄夜就把手從琉璃的細腰上移開,站的距離琉璃有一米遠,臉色更是臭的可以用臭雞蛋來形容了。
琉璃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鞋子,就連呼吸聲都刻意壓低,生怕惹得老男人一個不開心而把怒氣發泄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