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被推的有些重心不穩,就在她以為馬上就要屁股開花的時候,一只滾燙的有力的大掌扶住了琉璃的細腰。
中年男人從傭人手中接過棉花,小心翼翼的擦著白色的琴鍵,眼中滿滿都是自責和痛惜。
“你怎么把什么阿貓阿狗都往我這里帶?!”中年男人的煩悶的把用完了的棉花團扔進傭人面前端著的銀盤中,面色不悅的看著琉璃什么窮酸的羽絨服。
“我女朋友。”傅薄夜把琉璃攬入懷中,故作親昵的替琉璃將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后。
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配合我。”
“嗯?!”琉璃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感情資本家是被催婚了呢。
眼前這個長得和傅薄夜長得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傅薄夜的父親了吧。
“什么?”傅恒不由的多看了眼傅薄夜懷中的女孩子,很年輕,滿臉的膠原蛋白,應該是剛進社會就被自己這個快三十歲了的兒子給啃了。
“不行,我不同意。”傅恒擲地有聲的否決了,眼前的女孩渾身上下的衣服加起來應該連三百塊錢都不到,帶不出手,帶不出手,要是被媒體知道肯定會被笑死的。
“我不是來經過你同意的,我只是通知你。”傅薄夜的大手放在琉璃的胯上,明顯感到懷中女孩的身子一僵。
男人的唇瓣有意無意的掃過琉璃的發絲,酥酥的,麻麻的。琉璃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酥掉了。
“你這個逆子,從小到大就跟我作對,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長了?!讓你去國外商學院進修,你偏偏去當兵,你這個混小子,哎,我的心絞痛……”傅恒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說道,就連唇瓣都虛弱的顫抖了起來。
“你似乎忘記了我就是醫生這個事實。”傅薄夜冷嗤一聲,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唇,他的親生父親不光不知道他的職業是什么,就連他大學時學的專業都不知道。
傅恒稍有窘迫,但是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當個醫生有什么好的,看人臉色討工資,跟你哥說聲,讓他在公司里給你安排一個職位。”傅恒一直都覺得自己這個小兒子玩世不恭,養車了富家少爺的惡習,好好的家業不繼承,偏偏要在外面闖蕩。
“大可不必,醫生這個職業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干干凈凈的。”傅薄夜反唇諷刺,傅伯謙和傅恒都是一類人,唯利益至上。
傅家不是傅恒的傅家,傅恒原本叫藍恒,入贅進傅家改姓為傅。
傅伯謙,一個沒有真心的男人,誰也沒有見過他虛假笑容后的真心,從小就把傅薄夜看做眼中釘,手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