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毫不客氣的接過墨抑塵遞過來的一千塊錢。
心里對墨抑塵的鄙夷更加多了幾分。他的世界里永遠都只愛他自己,即使是他最愛的女人,如果讓他感覺丟臉,他也是會隨時拋棄。
看著男人決絕離開的背影,琉璃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她音遇竟然傻傻的愛了一個只愛自己的精致的虛偽的男人愛了整整十二年。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多么一文不值。
“抑塵呢……”就在琉璃走神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道虛弱的女音,虛弱到琉璃竟然都有些于心不忍。
“走了。”琉璃干脆利落的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顧微微總是覺得面前的女孩怪怪的,說不上來哪里奇怪,女人的第六感是種很神奇的東西。
“他剛剛給你什么了?”顧微微狐疑的看著琉璃鼓脹的口袋。
可能是自己因為家世的緣故本身也有些自卑,顧微微對和墨抑塵有關的任何事情都非常敏感。
“墨先生給我的。”琉璃故意夸張的從口袋中拿出一沓的紅票票在顧微微面前扇著風。
顧微微氣的眉眼猩紅,原本舉起的手在暼到監控攝像頭的時候又硬生生的放了下去。
“你跟我出來。”顧微微走到琉璃身前,整個身子都看起來輕飄飄的。
琉璃看著女人搖搖欲墜的身子,也沒有太把她當做一回事,抬步跟了出去。
顧微微刻意選擇了監控盲區的馬路邊。
“我勸你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顧微微直接撕下了自己偽裝的很好的面具,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她不想再裝下去了,每天在墨抑塵面前裝沒有任何心機的小白兔,她裝累了,真的裝累了。
現在有音遇一個情敵就夠讓她頭疼的了,要是再冒出幾個小四小五,那她的地位可能真的就會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