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琉璃過的都迷迷瞪瞪的,想著給資本家那挑剔毒舌的嘴喂點什么飯呢。
下午六點,市第一人民醫院。
琉璃拎著手里的保溫桶心里一陣膽顫,老男人要是看見里面裝的是什么,會不會想要殺死她。
琉璃想的太認真完全沒有看見迎面走過來的顧微微。
“你來干什么?”顧微微警惕的打量著琉璃和她手里的保溫桶,聲音不自覺的尖銳了起來。
對面的女孩比她年輕,顧微微一直以來都把出現在墨抑塵身邊的年輕女孩作為安全隱患,必須要提前鏟除。
“來看看你恢復的怎么樣,你相信嗎?!當然是來看你男朋友的,不對是別人的未婚夫。”琉璃故意拉長語調,目的就是為了看顧微微青紅變化的臉。
她這句話就是故意說給顧微微聽的,就是想要提醒她,墨抑塵是音遇的未婚夫,她,算個什么東西,見不到人的地下情人吧了,不對,頂多算是個**。
“你……”顧微微這幾天心情本就煩悶,被琉璃一激更是怒火中燒。
“嘶……”琉璃沒想到此刻腿腳不方便的顧微微竟然能傷的了她。
只覺得臉頰回來了的痛,被她撓的地方應該出血了。
“你他奶奶的……”琉璃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顧微微看著琉璃的身后,臉上猙獰的表情迅速掩了下去。
“抑塵。”顧微微嬌弱的嗓音像是在撒嬌。
“你怎么出來了?”墨抑塵有些疲憊的看著顧微微,甚至有些厭倦,他說不出來自己現在愛她的到底是她這個人還是她的身體。
墨抑塵看到琉璃臉上長長的血痕時,表情一下子就變冷了,這個女人最近總是想方設法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顧微微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踱步到墨抑塵的身邊,摟住了墨抑塵的手臂,嬌嗲著嗓音,整個人都貼進了墨抑塵的懷中。
“人家和你心有靈犀嘛,知道你要來專門出來迎接你的。”顧微微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白襯衫上畫著圈圈,直到感受到男人的體溫迅速上升才停止。
墨抑塵雖然感受到了體內的火被顧微微挑了起來,但是今天卻格外克制,面無表情的把顧微微推開,眼底的冷意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