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女人,你的嘴別一天到晚跑火車。”傅薄夜低眸瞥了眼此刻低頭摳手指的女孩。
“哎呀,你,先給出去。”黎明修長的指尖指向琉璃。
“啊?”琉璃看著此刻面色嬌紅的男人,竟然有一抹女子的羞怯。
“你到底說不說,我可沒有時間和你打啞謎!”傅薄夜抬腕看了眼手臂上的百麗勞菲,眉毛不悅的皺了起來。
“我……我……”黎明本就白皙細膩的臉頰此刻就像是熟透了的石榴,通紅中帶有晶瑩剔透的光澤。
“哪個?”傅薄夜不咸不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問道。
“就是那個啊。”黎明聲音越說越小聲。
“就是哪個啊。”老男人似乎也是來了興致,平時都是被黎明調侃,今天終于輪到他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黎明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那好像應該去內分泌科就診吧,快去吧,去玩了感染了的話可就不好了。”老男人還是第一次一口氣說完這么多的話。
琉璃聽著兩個男人把自己當空氣般,就氣不打一出來,可是她又不敢發怒,也不敢一走而之,因為她還沒有預支下工資。
“我要是去了內分泌科,明天的頭版頭條不就都成了我不孕不育了嗎?”黎明不甘心的嚷道,再怎么說他也是一個愛豆,偶像,億萬少女的老公。
“鐵打的模特,流水的姑娘,就是到現在還都沒有生出來個小黎明。”不熟悉傅薄夜的人都覺得他不好相處,可是跟他熟的人都逃不過他的毒舌。
“老傅,你不幫我是吧?下次那個姑娘再來你咖啡廳的時候我就去告訴他,有個老男人在等你驀然回首呢!”黎明也使出了殺手锏,那個女人就是傅薄夜心里的坎,永遠也過不去的坎。
“脫褲子。”傅薄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傷痛,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