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留見常不余逃走,在他身后窮追不舍,桀桀怪笑,常不余拼命的奔跑,身上的劇痛讓他逐漸的清醒,辨識了方向,闖入了瘴氣之地,那瘴氣毒性極強,吸入過量就會死亡,他心知要想甩掉何必留的追殺,就必須依靠這瘴氣,他閉住呼吸飛奔了很遠,一直到他筋疲力盡,眼前一片漆黑,落入河水中昏厥,被河水沖到深淵入口,才蘇醒,眼見就要墜入深淵,在危急關頭,他飛離瀑布,沿著石崖向下滑,他大喊,雙手握劍,使出渾身內力,將劍割在石崖上下滑了好久,才穩住身軀,來到了這里。
而當常不余進入瘴氣之地后,何必留也進去追尋許久,不見蹤影,以為他已死在瘴氣之中,他不能閉氣太久,也就離開了。
常不余用磨去一半劍身的劍,指著何必留,冷冷道:“你裝神弄鬼,暗害我嵩山,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項遠行大驚道:“原來是他殺了嵩山弟子!”
“不是他們還會有誰,我們即使不開罪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現在這種情況還需解釋嗎?”蕭驚鴻狠狠道。
何必留桀桀笑道:“好,為了這幾顆金丹,殺這么多人值了,你們一起上吧。”
常不余真氣‘砰’的一震,眾人一驚,見這強大的真氣,必然是煉化了金丹,修為陡增,常不余腳下一踏,地面砰然龜裂,身影急速沖向何必留,短劍前驟然出現七色彩光,嗡嗡尖叫,猶如一道彩虹射向何必留,這是嵩山絕技‘長虹貫日’,常不余之前真氣不足,不能使出如此恢宏一劍。
何必留見那光芒太過強勁,不敢怠慢,身影一閃,欲要側身躲過,常不余見何必留向右躲閃,短劍橫掃,七色彩光化為彩虹,掃向何必留,何必留翻身躍起,身體倒轉刺出鐵鉤,一聲脆響,鐵鉤被半截劍削斷,衣袖也被劍氣撕開口子,何必留大怒,身影穿梭,與常不余戰到一處。
青陽眼眉一皺,飛身沖向常不余,‘唰唰!’射來‘無影針’,青陽揮劍一陣抵擋,蕭驚鴻冷哼一聲,“無視我的存在嗎!”飛身沖向青陽,衣袖舞動,射出數十枚‘無影針’,青陽身前劍影閃爍,將無影針盡數擋下,看準蕭驚鴻發招的時間差,長劍直入。
這無影針是將手掌中的毒液用真氣凝結成看不見的冰針,射入對方要害部位瞬間溶化,毒液迅速傳遍周身,遇害者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就中毒死亡,而且周身尋不到傷痕,進行暗殺,神不知鬼不覺,但若是遇到高手,就會根據細微的動作和風聲察覺到,躲開毒針,而且這無影針凝針需要時間,在正面對敵時,高手是不會給這個機會的。
蕭驚鴻見長劍刺來,凝針來不及,只能飛身躲開,青陽再次近身刺來,將劍影罩住蕭驚鴻周身,讓他沒有時間發招,蕭驚鴻只能疲于躲閃。
天煞閣的弟子與黑衣人也都紛紛殺在一起,劍光閃爍,身影翻飛,殺喊聲不絕,項遠行雖然得知何必留殺了嵩山弟子,但何必留一路也未對他們三人下手,他也不可能出手去幫助常不余,得罪何必留等人,站在一旁勸道:“諸位別打了,別把陸吾給引來了!”……
那些人殺心已起,都想除掉對方,誰會聽他勸說,項遠行見無人聽勸,只好背著周錦天與蘇巧巧離開,這里共有四個洞口,他們去了左邊不遠處的一個洞口,而秦陌瑤此時早已偷偷去了右邊的洞口。
這些人殺了許久,天煞閣弟子與黑衣人各有死傷,何必留與常不余越斗越狠,青陽招招緊逼蕭驚鴻,蕭驚鴻只能偶爾發出無影針還手,仍有一名黑衣人在無障身邊看守,但卻一直在注視著場地內激烈的戰斗,這黑衣人的身體突然一震,慢慢倒下,秦陌瑤不知何時來到了黑衣人的身后,用那溫香柔夷拉起無障的手,奔向右邊的山洞,粉紅的衣袂飄舞,青絲拂過無障的臉龐,香氣醉人,無障本不想離開,一是他掙不脫,二是他忘了掙脫,就這樣被她帶到了洞口,進入了山洞,山洞幽深,無障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的厲害,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不知為何而害怕。
秦陌瑤轉過臉,柔聲道:“我帶你去找刑天。”過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一個空間,此空間地面的一半又是那發光物體,不過這發光物體上面卻刻著金色的遠古字,字圍成一個八卦的形狀,足有十丈見方,而另一半卻是幽黑的水潭,深不見底,與那發光的物體將地面分為黑白兩半,“這就應該是那封印吧。”秦夢瑤仍拉著無障的手,另一只手指著金色的字柔聲道。
無障松開手,緩步走到字前面細看,見那字并不是刻著的,而是金色的液體在表層下流動,閃閃發光,似乎蘊藏著神秘的力量,這八卦形的中心處有五個圓槽,不知是何作用,“嗯,這也許只是其中一處的封印,別處應該還有。”
秦陌瑤問道:“你知道上面寫著什么嗎?”
無障蹲下身,觸碰那金色的字,搖頭道:“我只認識幾個字,應該是個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