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四目道長的邀請,思量片刻后,王禹對其搖了搖頭。
“師伯,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自由散漫慣了,受不得管教。
我想周公旦也不愿意手下多我這么一個做事隨心,做人隨意的下屬吧。”
雖然對與周公旦碰面這件事很心動,但王禹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拒絕。
他當年雖然也是生長在紅旗下的孩子,可闖蕩多年下來,他早就褪去了對于個人的崇拜。
刨除掉個人崇拜以后,王禹并不覺得自己與周公旦接觸能有什么收獲。
正如他所言,對于組織機構極為嚴密的在野黨而言,此刻的他除非拔去抹平身上的所有棱角,不然他是很難融入進組織的。
可身上的棱角都被磨平了,那他還是他嗎?
在野黨雖然日后縱兵奪鼎帶領這個國家站起來了,可對于修為到達他這個階段的修士而言。
一個初生的國家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益處。
那位委員長時不時的跑廬山避暑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有數。
他手上要是真有讓龍虎山那位老天師動心的東西,那位老天師早就現身渡他了。
聽到王禹的拒絕以后,四目道長失落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人各有志,只要你還站在東洋狗的對面就行。
既然你不愿意與我去面見周公旦,那有些事情按照紀律,我不能跟你繼續說下去了。
今夜找休息吧,有什么問題明天再聊,跑了半夜山路,老道也累了。”
顯然,已經被周公旦的人格魅力折服了的四目道長,對于王禹未能如他所愿加入抗戰鋤奸隊,還是有些不滿的。
只不過,周公旦的抗戰態度求同存異的思想影響到他了,所以他并未吐露出心中的不滿。
一夜盤膝打坐,朝陽升起時王禹體表上,被空間裂縫切割出來的傷痕少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