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本不難聽,但是出現在此時這種情境之下,卻是讓人覺得一陣的不舒服,尤其是陸遙和水流蘇兩人。
水流蘇的神情變了,但是卻依舊不是溫婉,陸遙的表情也變了,多了一絲怒氣,毫不掩飾的怒氣。
星不文、石原美智子和惠子也都從內院跑了出來,一臉怒容的看向門外。
此時院里的人和院外的人被一道門阻斷了視線,可是,誰都能感受得到無論是里面的人,還是外面的人,都有著一絲必戰的情緒。
“惠子,去把門打開吧!”水流蘇作為這里的主人,也是這里輩分最高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惠子聞言,也不多問,小跑著過去將門打開。
院外,站了七八十個黑衣黑褲的男子,他們一個個手上都拿著寒光閃閃的長刀,那不是華國慣用的那種長刀,而是專屬于日本武士所用的武士刀。
這些人如此打扮出現在夜色中,若不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到還真的會緊張,尤其是他們身后還有一個頭戴斗笠,筆直的站在那里,讓人能看見,卻感受不到的怪人,他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陸遙如今已經是出竅境初期的修為了,可是在他的感知中,那個戴著斗笠的人卻依舊是模糊一片,時而像是不存在,時而又像是一個影子一樣。
雙方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彼此看著對方,許久之后,從哪戴著斗笠的人身后又走出一個人來,那是一個一身白衣,與這些人顯得格格不入的身影,只是,他明明是個男人,卻又長得像極了一位女子,恍惚間,給人一種倒不是那么厭煩的感覺。
“長水大師,我們又見面了!”那個白衣男子一臉笑容,緩步從那群黑衣人中穿過,來到人群最前面,看著水流蘇道。
他雖然是看著水流蘇說了這句話,但是很快的他的眼神便開始不老實在石原美智子和惠子的身上來回打量,那貪婪和好色的目光與他的長相似乎是兩個極端,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福原公子,許久不見,依舊是說話這么讓人不舒服。”水流蘇站在那里不動,甚至是懶得去看那個白衣男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長水大師,我福原簡一本就是這個個性,你讓我改我也改不掉啊!”白衣男福原公子冷笑著道:“再說了,我父親都沒說什么,你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教訓我,難道就應為他敬重你嗎?”
“哎,令尊是個明白人,可惜他的子嗣卻一個個都是這么的不成器啊!”水流蘇依舊是沒有看福原簡一,只是嘆了口氣,道。
“你不要在我面前再提那個老東西了,他已經不適合在作為我們福原家的人了,如今的福原家也不是他說了算了,你還是打消了你的那些念頭吧!”福原簡一突然面目猙獰的說了一句。
“福原崇俊隱藏了這么多年,終于是按捺不住了嗎?”水流蘇并滅有因為福原簡一的猙獰顯露而情緒變化,依舊是淡淡的說道。
“怎么,你怎么會知道?”福原簡一聽到這話,原本猙獰的表情頓時被震驚所取代,他有些不敢相信水流蘇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