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個連少!
季運恒驚愕了。
冷夜沉身著現今最時尚的黑色西裝,仍掩不住他天生的貴族氣韻,黝黑的短發帶著一絲的狂傲不羈。
他那如鷹般深邃的眼眸讓人無法猜測他的心思,筆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此刻緊緊地抿著,好像在隱忍著什么。
季運恒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漫上心頭。
他的隱忍,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冷夜沉雙拳緊握,疾步走到季運恒的跟前后,令人防不甚防地直接給了季運恒一拳打在了臉上。
不遠處隨之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
季運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即跳車而逃。
冷夜沉本想去追,又見童以沫衣衫不整,連忙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了童以沫的身上,接著從褲兜里掏出一把精致的軍用口袋刀,撬開童以沫雙腕上的手銬。
“對不起,以沫,我來晚了……”冷夜沉額冒青筋,努力壓抑著自己憤怒與悲哀的情緒,低沉而緩和地對童以沫溫柔地說道,“以沫,不管剛剛發生過什么事情,都不要緊,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以沫……我……”
冷夜沉欲言又止,聲音有些哽咽。
剛剛他馳車而來,隔著老遠,他便看到季運恒坐在了童以沫的身上。
他氣憤得差點撞上季運恒的跑車,若不是車上還坐著以沫,他想他一定會一氣之下,將季運恒連人帶車一起撞入大海之中。
如果他動作再快點該多好!
以沫就不會失身于季運恒那個混蛋!
冷夜沉此刻的內心痛苦不已,甚至在深深地自我責備。
當初,他就不應該讓連華生“治好”季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