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天闊和思其也在等著呢,說了今日設宴,他們肯定是要去的,到了這個時候,也沒人上門來接,不知道皇上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也許又有變數,不過他們被關在這里,外面發生什么,那是半點不知道,除非有人上門告知。
既來之則安之,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可想的?
宋云馨見他們著急,跑過去挽著思其的手,笑呵呵的說道,“思其姐姐,你不用擔心,今日設宴,我爹娘也會去呢,要是遇上麻煩,我爹會幫你解圍的。”
思其笑笑,“那就先謝謝你啦,要不是因為你,宋伯父可不愿趟這趟渾水,看樣子我們跟著馨兒沾光呢。”
宋云馨搖了搖她的手,“你這是說什么話呢?天闊哥可是皇子,若當真留在宮里,你就是皇子妃,還用沾我的光?”
思其沒說話,宋云馨吐了吐舌頭,“好了好了,我就逗逗你,我知道你們不愿留在京城的,今天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正說著話,外面來了人,大門打開,一行人從外面涌入,排成了兩列,散在道旁。
中間又進來一人,仔細一看,竟然是劉公公。
天闊站在那沒說話,劉公公上前施禮,“殿下,攆轎已經在外面等著了,還請殿下前去別院。”
天闊點了點頭,反正他不愿意,最后也是要去的,何必多此一舉呢?
思其和宋云馨跟在了他的后面,孩子也就留給宣氏和林長源來照顧了,到了外面,兩乘攆轎已經在等著了,天闊和思其同乘,后面的則是宋云馨。
有人抬著到了皇宮別院,這中間的路程可不短,這會兒天已經黑透了,到了地方,門口四散開來,站了許多人。
天的確是黑,可這別院外頭掛滿了燈籠,亮亮堂堂的,也算是看得清楚。
這些人一看穿著就非富即貴,這會兒都在這兒候著,想來就是朝中大臣了。
天闊可當不起這樣的禮,停下之后,他許久沒有下來,緊接著,另一處來了許多人,仔細一看,是皇上的儀仗。
所有人全都跪了下來,攆轎旁的太監也讓天闊他們都下來了,帶著他們行禮。
走了好一會兒,皇上乘坐的攆轎終于到了跟前,下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將天闊扶了起來,緊接著,身旁的太監又將思其給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