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把人給放到了床上,聽了方氏的話,把燈都給吹掉了,然后就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人。
外面的月光不算太亮,這還不到八月十五呢,月光再被窗戶隔斷一下,還有這里面的簾子蚊帳,這樣一來,床上也就沒有什么光線了。
那人躺在床上,張誠不怎么看得清楚,可是看到輪廓也知道是個長相漂亮的,他輕輕的摸著床上那人的臉,發出一種猥瑣的聲音,還咽了咽口水。
“你不是一直不見本少爺嗎?這不也到了本少爺身邊來?今晚少爺就告訴你做女人的滋味兒,等你醒來可就是張家二少爺的妾室了,你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樣?難不成你爹娘還能讓你重新嫁人?他們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不顧及自己閨女的名聲吧。”
“怪只怪你惹到了本少爺,這世上還沒人敢拒絕我呢。”
這會兒床上的人悠悠轉醒,渾身上下不舒坦,動來動去的,那迷藥有一個效果,就是讓人發熱,這會兒又穿著嫁衣,八月的天氣,能不熱嗎?床上的姑娘就下意識的扯著自己的衣裳,這可把張誠給激動壞了。
“少爺還沒動手,你自己就等不及了啊?來來來,少爺幫你就是了。”
張誠這會兒也是燥熱難耐,他本來就一直想著這樣的事,都快魔怔了,這會兒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到了身邊,那還能忍得住嗎?就是個正常男人,那也得有反應啊,更何況是張誠這種**熏天的人。
他什么也顧不上了,直接就把自己的衣裳褲子都給扒掉,翻身上床,坐在了那姑娘的身邊,然后動手,一點點的解掉了她的衣裳。
這時候床上的人也已經醒了,意識到自己在何處,立馬就要喊叫,張誠俯身下去,直接堵住了她的唇齒,當然用的是自己的嘴。
床上的人掙扎得更厲害了,張誠就算是病了些日子,體力不如從前,但到底也是個男人,如何制不住呢?所以他壓著床上的姑娘,對方并不能動彈,才剛剛醒來,又沒多大的力氣。
張誠換了手捂住她的嘴,笑呵呵的說,“你已經到了本少爺這兒,還想出去不成?今晚你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要成為本少爺的女人,我要是你就從了我,畢竟也跑不出去,叫破了嗓子,對自己又有什么好處呢?讓別人聽見還不是要笑話你,你說是不是啊?”
見對方掙扎得沒有剛剛那么厲害了,張誠這才試著松開了手,摸了摸她的臉,摸到有淚水,立馬又說道,“喲喲喲,這怎么還哭了啊,到少爺這兒來,你還不高興了?今晚就要成為少爺的女人了,一般的女人這時候不定高興成什么樣子呢。”
“你放心,少爺怎么忍心搓磨你呢?你那么不把少爺放在眼里,本來想著你進了府里好好折騰你一陣子,可看你這小可憐的樣子,又哪里舍得啊,等你爹娘愿意了,該給你家的聘禮一點不少,你瞧瞧少爺多把你放在心上,納妾還給聘禮呢,還是千兩銀子,你這身價可真是夠高的。”
他說了這話,床上的人哭得更加厲害了,張誠直接俯身下去,吻掉了她臉上的淚水,“不哭不哭,少爺這就好好的疼你,只要你愿意呀,以后在張府那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肯定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你這會兒都已經這樣了,難不成還想著清清白白的嫁人?我可告訴你呀,你就是這會兒完好無損的從張府出去,少爺我也得毀了你的名聲,你這輩子只能當我的女人,明白了嗎?”
張誠好言相勸了許久,床上的人總算是點了頭,張誠高興壞了,“哎呦,不容易呀小美人,這就想明白了?那就讓少爺好好的疼你一回。”
他早已經忍不住了,用上了自己的手段,慢慢的就讓床上的人癱軟在了自己懷中,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