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總嘴上說著惡心,身體卻很誠實,之后的大半個月,他不準程陽出門,甚至不準程陽和外人打電話,生怕哪天自己的人被拐跑。
程陽沉吟,這不等于關禁閉嗎……得加錢。
蔣應辰爽快地劃了十萬給他。
行行行,您是金主,您說啥就是啥。
程陽安安心心做起了金絲雀,愛崗敬業(yè)他是一把好手。
蔣應辰心情復雜,不知道該不該高興。鈔能力雖然好用,但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難道他跟程陽就只能是這么純潔的金錢關系嗎?
不會真的有人喜歡錢超過喜歡他吧。
看了看鏡子里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姿,蔣總心想,不應當。
蔣應辰心里頗不是滋味,沒過幾天,卻有人主動送上門來當參照物,于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待遇不是最差的,瞬間心理平衡了。
這人正是沈炎。
沈炎不甘心,程陽那么愛他,怎么可能短短幾個月就移情別戀?肯定是學壞了,學會利用別人氣他,讓他緊張、忐忑、患得患失,讓他變得更愛他。
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
他得找蔣應辰說清楚,讓這家伙明白自己的真正地位。
找了個蔣應辰在家的時間,沈炎哐哐哐地砸門,要和他當面撕一場。
他也就是仗著蔣應辰的私人別墅面積大,環(huán)境清幽,尋常沒人光顧,才敢這么囂張。
蔣應辰正視頻會議,突然聽到震天響,起身走出書房,看到老管家拄著手杖,顫巍巍地走到門口,對著監(jiān)視器看了看。
“沈先生,是你啊?!崩瞎芗业?,“有什么事嗎?”來者不善,他可不會輕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