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布巾蘸藥涂抹的話,必然會使珍貴的藥膏被布巾吸收一部分,殷冉只得用指頭蘸上藥,再一點點抹在他傷口上。
她全程皺著五官,只看著這些猙獰傷口便覺得害怕,替教主感到疼。
要是她的話,只怕要疼的哇哇大哭,昏過去又哭醒再痛昏……
涂到胸口部分時,殷冉坐在床沿便覺得姿勢不舒服,干脆跪在床沿撐著自己,俯身給他上藥。
輪到他另一邊胸膛和肩膀時,她又不得不上床跪在內(nèi)側(cè)施為。
總之是圍著個昏迷毫無反抗能力的半i裸,左左右右的折騰了個大汗淋漓。
終于抹完靈骨入魂膏后,她盤腿坐在里面,累的像個剛被老爺們按在炕上折騰過的殘花。
他胸膛也太過寬闊了,光上個藥就累個半死。
腦海中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那些帶顏色的小文文里,動不動就有女角色用舌頭洗遍男主身體的劇情。
這也太脫離現(xiàn)實了,如此一通sa下來,女角色的舌頭還能要嗎?
忙到四分之一的時候就舌頭抽筋了吧?
傻笑了一會兒,她收好藥膏瓶,又掏出了千年蟾機粉。
革命尚未成功,殷冉同志仍需努力。
再苦再累不能忘了耿耿忠心,于是她又埋頭一通苦干,細細將藥粉均勻覆蓋了他每一處傷口。
好好一個小少女,圍著個大男人,時而上榻,時而跪床沿,時而氣喘吁吁,時而停下擦擦香汗。
那畫面……實在令人面紅耳赤,羞不忍睹。
連殷冉幫教主上完藥,找到一件干凈衣裳披在他身上,累的坐在床邊木椅上休息時,回想方才發(fā)生的一切,都覺得是個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黑歷史。
簡直有礙觀瞻,摸黑未來女大王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