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巧,這世界上,有一種信任,那就是從骨子里面帶出來了,在我第一次看見你們主子的時候我就信任他,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哪怕是讓我傷心的事情也不會去做,因為他舍不得看著我傷心。”
“知道為什么我這么自信么,我跟你主子是同一種人,我們是同類,凡是認定的事情,那就是由心底的去相信去付出,哪怕他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要么兩個人坐下來說清楚,各奔東西,要么就爛在肚子里面,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跟子默恰恰屬于前者,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們只會放開對方的手,各奔東西,哪怕是再見面也是陌路人,若是僅僅是誤會,只需要說清楚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我跟子默之間除了信任還有就是坦誠,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或者是說我的秘密就是他的秘密,他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我與他本就是一體。”
沈欣悅看了玉巧一眼,望向瑤瓊村后面的大山,在那里面有很多毒蛇猛獸,可是在里面也有著不可多得的寶物。
玉巧不明白,這就是所謂的信任跟坦誠嗎?
可是夫人跟主子不是相識不久嗎?為什么她總感覺他們已經認識了好多年了一樣,就好像他們從小就認識一樣。
主子對夫人的寵溺,大家都看在眼里面,那就是在看自己最心愛的寶貝,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種感覺。
玉巧一直都是獨自一人,根本不能理解其中的奧妙,只是直覺的覺得美好幸福,是值得人去追尋的一種幸福。
沈欣悅不知道玉巧是怎么想的,在經過前世今生,還有什么看不開的?她與慕子默哪怕是沒有前世,想必這一世也會彼此信任吧。
要知道在成婚之前自己可是并沒有前世的記憶,自己不也對慕子默那般的信任么,雖然這個理由牽強了一點兒,但是這是事實。
“夫人,陳可兒來了。”玉巧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陳可兒是村長陳長生的女兒,因為他們還要住在瑤瓊村,所以對與陳長生并沒有做到絕對的決絕。
每次這陳可兒都借著陳長生的名義來他們這邊,為的是什么,有眼睛的人都看的明白,不過主子怎么可能會看上這么個膚淺的女人。
“讓她進來吧。”沈欣悅說道。
慕子默現在的事情不易打草驚蛇,只要陳可兒不作出什么出閣的事情,沈欣悅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計較那么多。
可若是不識好歹的話,那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
“沈姐姐。”陳可兒一進來眼睛就滴溜溜的轉個不停,哪怕是在喊沈欣悅的時候,也都是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