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煦聽到這個封號笑笑之后,跪下謝恩。
逸,意為安閑。
既要安閑,那便要把手中職務(wù)放下。
果然,酒過三巡之后,皇帝看向司徒煦道:“逸王啊,雖說這幾年都打了勝仗,但國資消耗也不少,這次歸來,我們南禹也要好好休養(yǎng)生息一番。朕有意讓下面的士兵解甲歸田,你也可以放松一些。”
說到這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靜靜看著司徒煦。
司徒煦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手中的酒杯仰頭喝下之后,來到皇帝面前拱手道:“父皇,兒臣此次出戰(zhàn)確實疲累,憧憬著從前悠閑的日子,故而自請將兵權(quán)交出,還望父皇顧念兒臣辛苦,不要拒絕。”
皇帝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道:“你還是如從前那樣散漫,果真沒有變。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好再讓你勞累,待會你就把兵符都交上來吧。”
“感謝父皇體恤。”
這番對話顯得他們父子君臣和諧相親相愛,底下大臣都大呼皇上英明。
雖交了兵權(quán),但相對于從前來說,司徒煦的地位提高了不少,不再是從前那一個大家心中只知道玩樂的王爺。
一個人的能力體現(xiàn)了出來,即便是不在重要的職位上,也會得到人的尊敬。
司徒煦依舊是南禹響當(dāng)當(dāng)?shù)膽?zhàn)神。
回到六王府后,蘇云卿聽說此事,輕笑道:“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即便是立了這么大的功勞,也只是給個虛名而已,不會真的讓你掌管朝中事務(wù)。”
司徒煦淡笑:“無所謂,反正我對打仗和朝堂之事也沒有興趣。”
“沒有興趣?那你之前為何巴巴的趕到邊關(guān)去?”蘇云卿對于此事耿耿于懷。
明明讓他在京城等她,他卻跑去了那么危險的地方,明顯不把她放在心上。
聽到這話,司徒煦不免想到了魂起,偏頭看向她手中的傘道:“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據(jù)我所知,它之前是啟國的鎮(zhèn)國之寶。”
“啟國的鎮(zhèn)國之寶?”蘇云卿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