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宛嬗感覺到唇上有一絲涼意,突然從夢中驚醒,揚起手就要扇任子昂一個巴掌。
“來人啊,有采花賊!”
任子昂把她的手抓住,輕輕噓了一聲,道:“是我。”
聽到他的聲音,宦宛嬗整個人都愣住了。
緊接著從床上跳了起來,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撲到他懷中,道:“任子昂,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任子昂張開雙手迎接,眼中滿是寵溺。
在任子昂回來的第二天,朝中突然有消息傳開,說此次去陳國幫助小皇帝即位的駙馬就是逸王府的侍衛統領任子昂。
皇帝面前,監察司總管韓富躬身稟報著,皇帝臉色越來越難看。
“此事確定為真?”
“微臣手下的探子在陳國見過任大人,確定他就是此次平陳國叛亂之人。”
皇帝震怒,在沒有他的批準之下,任子昂居然敢私自出京,跑到陳國去,簡直就是罔顧南禹的國家利益。
若是陳國發生內亂,那他們國家的實力就會大大消減,于南禹有百利而無一害。
想起此事可能是打壓司徒煦的一個契機,已經病重的皇帝從床上爬了起來,叫來禁衛軍統領林釗,讓他即刻帶人去逸王府,若是任子昂沒在京城,就直接把司徒煦抓捕。
“此事影響甚大,若逸王是被冤枉的,皇上顏面何存?還請皇上三思。”一旁的總管太監勸道。
皇帝微瞇著眼睛偏頭看向他,道:“你為何屢屢幫他說話?”
太監總管被這句話嚇了一跳,撲通跪了下來,道:“奴才只是為皇上考慮。上次管樂稟報說逸王妃乃妖邪所變,可最終發現那是污蔑。這一次奴才也是怕鬧出的動靜太大,萬一任大人壓根就沒有去陳國,下面的人豈不是要議論皇上了?”
“池公公,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我污蔑任大人了?”韓富不爽道。
“奴才不敢,只是這其中有偏差也說不定,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多做調查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