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難得早起,原因是我整個大過敏,鼻塞的很嚴重。
果然不能隨便亂說謊。
於是我悠哉悠哉地去盥洗,還用離子夾夾了頭發,這大概是我上高中以來最優閑的一天早晨。
我難得有時間坐在餐桌上好好細嚼慢咽把早餐吃完然後去搭公車。
過了幾站,蘇有唯上車了,他驚訝地看著我,又低頭看了一下表,他滿臉不可置信:「現在才幾點?這不是你出門的時間啊。」
我沒好氣地瞪著他:「我鼻塞睡不著啦!」
他突然靠我很近,臉在我面前放大了十倍:「你黑眼圈超重欸!」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懂過敏兒的痛苦好嗎?」
我們又繼續聊了大概十分鐘,公車就到站了。
我們兩個人從後門下車,我走在前面,我走到一半正要下去公車門突然開了起來。
「喔唉唷威呀!」我忍不住在公車和地面的交界處慘叫,引來全車的目光。
「啊不好意思妹妹你太矮了我沒看到你!」公車司機大喊。
可以不要同一臺公車兩個司機都欺負我好嗎?
我內心暗自下定決心我以後一定要坐捷運轉公車去上學。
我轉頭看著蘇有唯,他超級沒良心的對我大笑。
我怒火中燒的瞪著他,一路上都沒跟他講話。
陳禹安來了以後,我迫不及待跟他分享蘇有唯剛剛的白目行為。
他聽完後也憋不住的笑了出來,但他還是問我有沒有受傷,這絕對是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