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聽聞北宮焱的聲音,北宮琉像是才找回自己的心神,他手一掀,不過眨眼間,便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下床后,北宮琉面容冷峻的走到北宮焱身前,“父王……”
他開了口,卻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父王會明白他的……
而且這種事,叫他如何說出口?
說他玷污了一個女子的清白?
他沒有。
可他若辯白說他沒有,只怕別人就該說他畜生了吧?
北宮焱何嘗不是一臉嚴(yán)峻,威嚴(yán)的眉頭皺的厲害,看了看自己兒子,又看了看眼下這個場景,他嚴(yán)厲的斥呵一聲,“跪下!”
裴卿卿和白子墨后腳也來了,剛好聽見北宮焱訓(xùn)斥跪下。
北宮琉頓了一下,眸光與進門的白子墨對視一眼,然后便跪了下去。
捉.奸在床這種事,怎么說都是他不占理。
辯解也好,不辯解也罷,錯的都是他。
“鳳兒……哀家的乖孫女兒啊……”太后喊的那叫一個痛心疾首的,北宮琉跪下之后,太后就去掀床幔。
只是聽她叫鳳兒的時候,北宮琉幾不可見的微微蹙眉。
他知道,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慕溪鳳。
“啊!”果不其然,當(dāng)太后掀開床幔的時候,嚇的驚叫一聲,這一聲驚叫,是真的。
“青,青禾……怎么會是你!”當(dāng)看清縮在床里的人是青禾的時候,太后差點沒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