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頭魚?
這話一出,不少貴女用帕子捂著嘴笑起來,陸瑤性情高傲,看不起家世不如她的女郎,時常取笑別人。
今個,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打臉,也是活該。
陸瑤要氣死了,甄玉棠這是在諷刺她腦子不行、出爾反爾,說過的話轉(zhuǎn)頭就忘。
她剛才確實說過愿意為長公主彈一曲,可她不是這個意思啊,甄玉棠卻抓住她話里的漏洞,直接把她推了出來,對長公主說她要為長公主彈琴,此女真是心思惡毒。
陸瑤一臉怒色,“甄玉棠,你不過是從泰和縣來的商戶之女,敢這樣嘲笑我?”
裴云酈聽到這話,眸里流過一絲不滿,今個是她的生辰宴,這個宣平侯府二房的小姐,倒是猖狂。
甄玉棠倒也不生氣,“我只是把你說過的話重復(fù)了一遍,這也是嘲笑嗎?”
陸瑤臉色更難看了,說不出反駁的話。
甄玉棠盯著她,神色冷下來,“我確實是商戶之女,不過,你怕是忘記了,你身上穿的衣裙,也是從商戶手里買來的,既然你這般看不起商戶,還不快點把這衣裙脫了!”
陸瑤專挑長公主的壽辰宴搞事情,就是料定甄玉棠沒什么仰仗,不敢拒絕。京城看不起她出身的,不止陸瑤一個人,所以,今個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陸瑤臉色青一塊白一塊,心里的怒火洶涌澎湃,她狠狠瞪著甄玉棠,啞口無言。
陸瑤要作死,裴云酈本不想插手這件事情,可陸瑤千不該萬不該在她的生辰宴上耍心機。
再者,甄玉棠是她請來的賓客,陸瑤當(dāng)眾對甄玉棠不敬,可見沒把她這個長公主看在眼里。
裴云酈紅唇輕啟,“只看歌姬表演確實沒什么意思,既然你要為本宮彈琴祝壽,就開始吧!”
陸瑤身子一僵,站在那里沒有動作。
裴云酈掃她一眼,“怎么,你不愿意?”
陸瑤當(dāng)然不愿意,慌慌忙忙的道:“殿下,臣女又不是歌姬,豈能為殿下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