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率不足60,會看到防盜章。阮亭微怔,他沒想到甄玉棠會這樣打趣他。
他還是宣平侯府大公子時,衣食住行都有侍女伺候,像這種墨硯被打翻的事情,根本用不著他親自收拾。
他從生下來就是鮮衣怒馬的天子驕子,倒也不覺得有不正常的地方,可被甄玉棠這么一打趣,好像他是有些嬌氣了。
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還不如一個女兒家收拾臟東西時利落,阮亭眼眸半垂,耳廓微微泛紅。
看著他這般害羞的模樣,甄玉棠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面前的阮亭眉目清雋,耳垂上的薄紅越發顯得他玉面冷白,趕走了他眉眼間的微涼。
前世時,她看不順眼阮亭,剛成親那幾年也時常和他拌嘴,所以她還沒有見識過少年時期稍顯青澀的阮亭,而阮亭踏入官場之后越發沉穩,讓人看不出情緒。
沒想到,重來一世,倒讓她見識到了這樣的阮亭。
阮亭這一副皮囊是真的好看,尤其害羞的時候,是少年獨有的干凈與清朗、溫潤與青澀。
若是愛慕他的姑娘看到他此刻的模樣,定是既想繼續打趣他,讓他害羞。另一方面,又不愿再說出他嬌氣的這樣的話語,大少爺養尊處優慣了,有潔癖也無所謂,多的是愿意為他整理收拾的姑娘。
感受到甄玉棠的目光,阮亭耳垂上的薄紅更深了些,他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甄玉棠輕笑了一下,不再逗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阮亭看了一眼她離去的背影,很快收回視線,坐下來時,甄玉棠那條被弄臟了的帕子進入他的眼瞼。
甄玉棠忘記將手帕帶走,不過這條帕子已經不干凈了,即使甄玉棠拿走了,也只是將帕子扔了,不會再使用。
阮亭從懷里拿出另一條帕子,將那條被墨汁浸染的手帕包起來,起身出去學舍。
就在他準備扔掉的那一刻,他突然改了主意,將兩條手帕握在手里,重新帶回學舍,塞到了裝書用的竹笈里。
韓晚扭過來,兩眼放光的看著甄玉棠,“你剛才竟然說阮亭嬌氣,你可以啊!”
甄玉棠笑了下,“我就是打趣他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