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晚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覺得覺得自己很是博學,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哈哈笑起來,“玉棠,這到底是誰起的名字?不過,我要是男子的話,肯定也想和你那個啥。”
甄玉棠兩靨通紅,無奈的咳嗽幾下,示意韓晚不要再說話了,可惜,韓晚正是興致勃勃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阮亭的身影。
直到看到阮亭天青色的衣袍,韓晚臉上的笑意凝固,嘴巴還半張著。
滿臉笑意一下子變成了愁云慘淡,她悲憤的扭頭看著甄玉棠,眼神里傳達的意思是,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甄玉棠好生無奈的瞪了她一眼,上一次在清風樓也是韓晚大嘴巴拆了她的臺,這一次又是。
唐苒也覺得尷尬,“那我們先走了,玉棠,阮亭,下次見。”
說完這話,拉著韓晚一溜煙跑了。
一時間只剩下阮亭和甄玉棠兩人,安靜下來,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
甄玉棠嫁到阮家的當天,看見“臥棠院”三個字,也沒多想,只當是和她的名字有關。
但聽了韓晚剛才那番不靠譜的話,她也跟著有些想歪了,阮亭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不會真的有什么想法吧?
阮亭朝她走近,率先出聲,打破了靜謐,“唐苒她們來和你說話?”
甄玉棠臉上的緋紅還未下去沒,“是,我留她們倆用了午膳。你今天回來的這么早,應酬結束了嗎?”
“嗯。”阮亭欣賞著她難得一見的羞赧姿態(tài),“都是些應酬,在那里待著也無趣,不如回來。”
回到臥棠院,哪怕不和甄玉棠說話,只是和她待在一塊兒,他便覺得舒適和輕松。
甄玉棠悄悄瞄了阮亭一眼,也不知阮亭聽見韓晚說的那些話沒有?
對上她的視線,阮亭勾了勾唇,面色不顯,仿佛并沒有聽到韓晚說的話,故意問道:“可是韓晚剛才說了什么話,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看來阮亭沒有聽到那些話,甄玉棠臉上的紅暈淡了些,看阮亭此刻一副光風霽月的公子模樣,起了“臥棠”這個院名,應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吧?
甄玉棠清了下嗓子,“她就是在胡說八道,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