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出去回話,“阮公子,小姐說讓您先去用膳。”
阮亭問道:“甄小姐可起床了?”
櫻桃回道:“小姐剛剛起床,這會兒正在盥洗。”
若只是為了吃早膳,阮亭何必一大早趕到客棧來,在哪里不能吃東西。
他是想要和甄玉棠多些相處的機會,“那我在外面等著她。”
櫻桃上去二樓,“小姐,阮公子并未去用膳,在外面等著您。”
甄玉棠鼓了下腮幫子,昨天晚上做了那樣的夢,她這會兒不太想見到阮亭。
只是,阮亭還在外面等著,她不去見他一面,說不過去。
阮亭讀書很是認真,還記得在甄家學堂的時候,阮亭時常會在學堂里多待一會兒,怎么這兩日天天來客棧?
梳妝之后,對著銅鏡照了一下,甄玉棠下樓去到大廳,“阮亭,近來府學功課繁重,來回奔波,會耽誤你的時間。我在客棧也沒有其他事情,你不必總是過來。”
“待會兒我就回府學,不耽誤多少時間。”阮亭看著她,“有家灌湯包和松子黃千糕味道不錯,蟹黃湯包湯汁濃郁,糕點口感充盈,甄小姐可要去嘗一嘗?”
昨晚上休息的有些晚,甄玉棠本沒有什么胃口,打算再回客棧躺一會兒,聽阮亭這么說,被勾起了食欲。
她欣然應下,“好呀。”
阮亭微哂,他自知甄玉棠對他無意,想來也沒多少興趣陪著他一起用膳,只得用美食來引/誘甄玉棠。
甄玉棠嘗了一口糕點,果然好吃,她盤算著待會給櫻桃和韓晚買些帶回去。
她問了一句,“嚴良敢在府學和趙家小姐如此親密,府學的訓導可有表態?”
阮亭道:“這幾日不少學子議論這件事,荀學政也知道了,甚是生氣,臨近秋闈,荀學政讓幾位訓導好生訓斥了他一番。在府學里,嚴良的名聲是徹底毀了。”
對于讀書人而言,有個好名聲比一切都重要,即便日后嚴良考取了功名,他做出的丑事已經傳了出去,沒有前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