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祁峰抬起了頭,望著他眼神里明顯帶著疑惑:“什么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啥意思?”
看他這樣,沈青耘又笑了。
“哥,一杯酒你就糊涂了?你忘了昨天咱不是和團長說了要辦學校的事兒,團長也答應了嗎?
等老師們一來,把那些小混蛋們都圈起來,他們就算是再想瘋,再想滿世界跑也沒機會了。想鬧出點幺蛾子也沒現在那么容易。
咱再專門跟老師交待一下,特別是那些爹媽長輩忙,看管不住的,讓他們多操操心,也不指望這群小東西們一個個將來有啥成就,平平安安長大,別惹事就行。”
聽了沈青耘的話,祁峰也跟著笑了。
“嗐,你不提我還真把這茬事兒給忘了!你說的沒錯,我今天打電話就得跟團長說,要找個經驗豐富的,還得找個能嚇唬住他們的。
嗯,不行,讓團長看能不能弄個男老師過來?那種誰犯錯,能抓回去暴打一頓的!”
“哈!你咋凈想美事呢?說得老師就跟那菜地里的白菜一樣,讓你隨便挑?”
沈青耘被祁峰說得直樂,想也沒想的就懟了回去。
祁峰也跟著笑。
笑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我也是被那姓陳的一家奇葩給氣的。說起來,那陳師傅是多明白事兒的一個人,咋就生了這么一個兒子,養了那么一對孫兒呢?”
語氣里極盡不解和惋惜。
聽他這么說,沈青耘也收起了笑,夾了一筷子涼拌黃瓜在嘴里嚼。
咽下去之后才開口說道:“這事也沒法怨陳師傅。
俗話說隔代親,養了陳工那樣一個兒子,陳師傅這心肯定都涼透了。那所有的心思肯定都放在孫兒輩上了。
更別說他還親眼見了自己的孫子孫女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你別看他天天叫的聲音那么大,看上去有多兇,其實對那倆孩子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