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熹心中,自己就如同一只金絲雀一樣養在籠中。
對于白暉而言,只是偶爾有人問及,自己的籠中還有一只金絲雀,而已。
至于這只金絲雀的心情,死活,白暉漠不關心。
要逃,要找回自己曾曾高高在人被人捧起的感覺,文熹緊咬銀牙,自己絕對不甘心在這個籠中,慢慢的消亡。
文熹回到自己屋中,對自己的貼身婢女說道:“準備一下,我們過幾天或許有機會去洛邑。”
“是!”婢女施禮后說道:“大河君之前就說過,姑娘若是為他作件事,就饒恕姑娘的過罪,這個機會終于等到了。”
啪!
一記耳光打在婢女臉上:“多嘴,作好你的事情就行。”
“是!”
婢女一臉委屈的退下。
這時,這名婢女想到了數日前,當初把文熹押到這里之后,六個貼身婢女最終只留下了兩個人,看似是隨機選擇的,似乎有些不同。
側屋,這名婢女把剛才文熹的吩咐告訴了另一人。
卻誰想,另一人說道:“我聽過一句話,大河君說過,只要他愿意可以捧起十個,一百個名姬。這些年來,誰真正對她忠心過,都是奔著有一個出頭的機會,可咱們這些人當初有多少人,現在還有幾個?”
剛才在文熹身旁的婢女低頭不語。
這位繼續說道:“看看白府的婢女,整天開心的不得了,雖然規矩嚴,但從來沒有無端的打罵。我想……”
這時,剛才在文熹身旁的婢女說道:“我剛才看到主上見了一個外人,雖然不知道說些什么,但回來就讓整理行裝。”
“當真?”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