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丁前拎著雪鸮,看向樂紅錦:“這是欺我七班無人啊。”
“哦?”樂紅錦一臉無所謂,“原來是積怨已久啊,我還以為……”
丁前皺眉:“以為什么?”
“沒什么。”樂紅錦吐了下舌頭,向前一步,拍拍手:“好啦!別吵啦!”
互噴的兩幫人停下罵戰,都看向這位新班頭。
樂紅錦輕咳一聲,撥拉開護在自己身前的白青三人,伸了個懶腰,胸前的起伏愈發傲人。
對面幾個緇衣衛立刻瞪大了眼,狠狠吞了幾口唾沫。
“妾身樂紅錦,這廂有禮了。”樂紅錦施禮,輕笑道:“妾身入職不久,可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引得諸位兄弟怪罪,找上了門來?”
對面,一個副班頭模樣的男人咳嗽一聲,抱拳回禮道:“樂班頭言重了,我等非是有意尋釁,實乃不得已而……”
董伯罵道:“不得已你二伯!想茬架就明著來,磨磨唧唧的,還找借口,也配叫男人?”
“你奶奶的借口!”那男人毫不示弱,“分明是你們綁了我家班頭的雪鸮,挑釁在先!”
七班眾人一愣,齊齊回頭,看向丁前手里捆成粽子似的雪鸮。
五班的副班頭得理不饒人,又道:“本來,知道你們班頭和其余兄弟殉職,雖然和你們有積怨,但我們兄弟明事理,說什么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與你們為難——你們倒好!盜了我家班頭的雪鸮,真真是不識好人心!”
丁前看向樂紅錦的目光里多了幾分質問:“班頭?”
“你這大鳥是你們的,就是了?”樂紅錦委屈巴巴地道,“若是隨便有個男人過來,說奴家是他的媳婦兒,那我便要跟他走了?”
我掛在程曉曉腰間,看著樂紅錦的背影,默默咽了口唾沫。
如果我是那個男人的話,也不是不行。
五班眾人一臉不忿,但樂紅錦終究是班頭,大他們一級,他們也不敢說什么失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