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在婚姻里,一個是出軌,一個是家暴,一定要零容忍。要不然這兩樣是上癮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話果然不假。不說別人,就在張旭的身上真的是都體現出來了。就是因為他第一次打我,我很輕易的就原諒了他。所以導致他以后肆無忌憚的打我。
張旭的二姐張晴流著淚,摔門走了以后,張旭可能是因為我在他姐姐的面前說了事實,讓他在他的姐姐面前沒有面子了。也可能是因為他姐姐哭了,他認為他姐姐受了委屈,所以他的姐姐剛走出大門,他想都沒有想,發了瘋似的,一拳就向我打了過來。
我胸口實實在在的挨了他一拳,這一拳打得我胸口疼得幾乎要吐了血一樣。他打了我以后,我也伸手要去打他。可是他一下子拽住我的胳膊,把我的手扭到后背去。我感覺我的胳膊都要讓他給扭斷了。我再無一點力氣來反抗。
他一邊打我一邊在那里狠狠的罵道:“你這個攪家星,二姐對我那么好,你卻把她氣走了。我們剛剛把機器都買來了,你說不干就不干了。”
聽到他說的這些蠻不講理的話,我真的是氣得血液都要沖到腦門子上了。我真的很想大聲反駁,很想狠狠的和他對著罵,但是我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即沒有抵抗的力氣,也沒有反駁的力氣。所以,只能任由他打,任由他罵。
張旭扭著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了沙發上以后,一只手仍然扭著我的胳膊,一條腿壓著我的腿,而另一只手掄起來向我的臉狠狠的扇去,扇完了一邊,又扇另一邊,也不知道扇了多少下。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試圖著扭動反抗,可是我發現,我的反抗是徒勞的,我的身體就像是被釘到了沙發上一樣,半點也動彈不得。
我只能任由他在我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我從來都想象不到一個男人會如此的打他自己的老婆。即便是仇人,都不會下這么狠的手。
就這樣,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扇了多少個耳光,我是又氣又恨又傷心絕望卻又絲毫的動彈不得。此時的我,心里的痛遠遠的超過了身體上的痛。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用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切割般刺痛。他不止是在踐踏我的身體,也在凌遲著我的心。漸漸的自己一點點的連意識都沒有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叫著我的名字:“文麗,文麗,你怎么樣了?你醒醒呀,文麗。”
我想睜開眼睛,但是我感覺眼皮特別的緊,睜開特別的費勁。不只是睜眼睛費勁,渾身上下哪都疼。可我還是睜開眼睛了。我睜開眼睛以后,我沒有看向別地,而是直直的看向天花板。
我發現自己是躺在炕上的,至于是怎么到了炕上,我已經沒有印象了。這時候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文麗,你醒了?你沒事吧?”
不用看人,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張旭那個寶貝姐姐張晴。
這個張晴,這個害得我讓張旭暴打的張旭的好姐姐,真的是陰魂不散呀?我怎么會聽到她的聲音?
我沒有說話。張旭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二姐,你先看著文麗,我去給她倒點水。”說著,就聽到他出去倒水的聲音。
過一會兒,水倒過來了,他一邊用嘴吹著想讓水快點涼,然后用小勺來喂我。水到嘴邊,我并沒有張嘴。我任由他用小勺子一下一下的輕碰我的嘴唇,只是麻木的躺在那里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時候我聽到張晴的聲音,她在罵張旭:“你是不是瘋了,把文麗打成這樣?有什么話不能好好的說嗎?一定要動手?你這個脾氣得改改了。”
“我也沒想把她打成這樣。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張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小旭,不管怎么說,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呀。你二姐說的對,你這個脾氣一定要改。”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