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宇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來不及問南宮默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便皺眉開口維護狗官,“此事,平陽王是聽他人說,還是手中握有證據?”
狗官見有人維護心中得意,更是委屈的狠狠的抹了兩把便宜眼淚。
謝小早見狀,眼底里又多了些笑意。
“平陽王,人言可畏??!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朝著下官潑臟水,平陽王信了,那么下官就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啊!”郭縣令號啕痛哭。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大哭特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怎么看怎么心酸,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逼人太甚了。
趙明宇本就對南宮默不滿,現下抓到機會了,立即滿臉怒色問:“平陽王,到底怎么回事?”
相比較一人哭,一人箭弩拔張的問,周身氣場有些冷漠的南宮默讓人捉摸不透了。
看不出什么慌張,反而氣定神閑。
“衛宇?!蹦蠈m默只開口喚名。
衛宇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沓紙,直接走到了狗官面前,扔了過去。
紙張掉了滿地。
然后,南宮默牽著謝小早的手,二人就這么沒說兩句話的走了,一旁呆愣的下人有些發傻的跑了過去,并且在前面帶路。
腦袋不太夠用的狗官撿起了散落一地的其中一張紙,細細一看,上面的內容如一把劍刺在了他的喉嚨上,令他呼吸困難,嚇得癱坐在地。
趙明宇疑惑,和樂音一人撿起一張,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后,兩人的臉色與此同時變了陰沉。
競技者,趙明宇一腳踢飛狗官。
“好你個狗官,竟敢在本王面前耍弄心機,將本王玩弄鼓掌之間!竟然敢騙本王!來人,拿下這個狗官!”
狗官徹底軟了身體,徹底呆了眼,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個病秧子王爺是怎么弄到了他如此多的罪證?
一樁樁,一件件,多的有些他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