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
檀玉羞惱,卻也不敢亂動。謝謙那只爪子在他逼上摸來摸去,隔著薄薄軟肉去推搡里頭那根玉勢,摸著摸著摸了一手淫水兒。
謝謙將那濕滑蹭在檀玉小腹,繼續(xù)同他咬耳朵:“好小玉,這屋子可不便宜。你可知里頭那地兒叫什么?”
檀玉不想同他說這淫亂之事,索性住了口不說。但謝謙一向擅長自問自答,他知道檀玉嘴里說不出淫詞浪語,所以才愛逗他。
于是他握了檀玉性器在掌中摩挲,貼著他耳旁又道:“里頭那地兒呢,有個典雅名字,叫作春臺。春臺四周便有這樣的小屋,以供他人取樂。小玉,你可曉得,能落進春臺里的伎子都是有一根傲骨的……也就是所謂的良家。”
謝謙說話時微涼的指尖沿著檀玉脊骨一路上劃,他屈起指節(jié)寸寸蹭過檀玉脊背薄薄一層皮肉,直到輕輕握住檀玉后頸。
謝謙曖昧地貼著檀玉臉頰,視線里是檀玉輕輕顫動的睫毛與浸了一塊破碎光影的琥珀似的淺淡眼睛。
“那些伎子自視清高,不愿待客,便落了個這樣的下場。你看,里頭那個就是給下了最烈的藥,給那幾個男人罰作了精盆呢。”
一孔之隔,檀玉怔怔看著那伎子面色潮紅、額間滿是細汗,神色似歡愉似苦痛,一張嘴兒給肉棒堵滿,連句破碎呻吟都落不出來。更不消說下頭那口淫逼,早已給人奸成了熟紅顏色,還努力吃那根男根。
檀玉看得面頰燒紅,他出嫁時連那春宮圖都沒看幾眼,哪里受得住這般活色生香的活春宮。
早上謝謙撩起那股酸麻癢意再次涌上來,檀玉下意識輕輕抬了抬腰,好教謝謙撫慰他逼穴那只手磨一磨腫起來的肉珠。
這點細微動作自然逃不出謝謙的感覺,他掐住那肉蒂輕輕捻了捻,笑瞇瞇道:“小玉,你這逼是要發(fā)騷了?不要怕,為夫給你殺殺癢。”
言罷他便解了檀玉衣裳,又撩起他下擺露出那口雪臀,昏暗燈光下含著玉勢的女逼水液淋漓,謝謙不輕不重拍了一記:“小玉這淫穴真會流水,里頭那伎子怕不是也沒你水多。”
不等檀玉反駁,謝謙已抽了那夾了一夜的玉勢出去,吐水的女逼微微張開一個小口,謝謙扶著陽物盡根插入。
檀玉低喘一聲揚起了頸子,卻又給謝謙掐他后頸那只手按了下去,叫他依舊看著那小洞,謝謙也順勢壓在檀玉身上,看那洞中情事。
“小玉,”他說,胯下狠狠插了幾下,“里頭那伎子是怎么挨肏的?”
見檀玉不說話,那男根便抵在宮口處深深地磨,磨得檀玉濕了眼睛,顫聲道:“在……在插……”
“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