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忠有了詳盡的安排,韓長暮放心的點點頭:“那么監視水域的事情就交給金指揮使了。”
姚杳一陣正經的拍了兩下金忠的肩頭:“指揮使大人,任重道遠啊!”
金忠抬頭看到韓長暮已經走到了前頭,而冷臨江和姚杳也一前一后的跟了上去,他“誒”了一聲:“你們,要干什么去?”
冷臨江轉頭道:“去抓個人。”
韓長暮走在前頭,低聲問姚杳:“你也覺得盛思淵的嫌疑最大?”
姚杳的臉色微寒,聲音凌厲,唇邊溢出一絲冷笑:“不是他就是盛思諫,反正這盛家是沒跑了,盛家的公子跟這些失蹤案脫不了干系。”
冷臨江仍舊覺得難以置信,他所認識的盛思淵,溫文有禮,待人周全,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之事的人。
他搖頭嘆息,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盛思諫我并不熟悉,可盛思淵,”他頓了頓,百思不得其解道:“我與他認識了許多年,也算是熟悉,我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知人知面不知心。”韓長暮面無表情的淡淡道。
安寧侯府的人剛剛用完午食,眼看著韓長暮一行人去而復返,頓時覺得剛剛用的午食全都堵在了嗓子眼兒里,咽不下吐不出,哽的險些背過氣去。
還是方才問話的那間書房,安寧侯比方才更加不安了,戰戰兢兢的問道:“不知司使大人有何貴干?”
韓長暮沉
聲道:“有些事情,要詢問貴府的世子盛思淵。”
“去叫世子過來。”安寧侯心里咯噔一下,吩咐了管家一聲。
他心里不停的打鼓,長子已經廢了,次子若是也完了,他那幾個庶子都不成器,這安寧侯世子的位置,說不定就要被其他幾房給奪了去了。
他越想越忐忑,勉強擠出一個笑來:“司使大人,不知,不知二郎惹了什么禍?”
韓長暮淡淡的瞥了安寧侯一眼:“待會兒問話的時候,侯爺自然就清楚了!”
“。。。。。。”安寧侯噎了個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