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憶不掙扎,只是冷笑:“正是我神藥谷木流云座下第十七代弟子木憶!”
連燁陰暗著眸子,盯著她毫無畏懼的模樣。
掐著她脖頸的手其實沒用幾分力道。
純屬嚇唬罷了,還以為她會有幾分畏懼。
誰知她根本不怕死。
她眼底的坦然和勇氣竟是這般相似,讓連燁心底一顫。
他想到了花月容。
莫名的就想到了花月容。
這個女子,當他直視她的時候,她也是這般。
太痛了。
被這樣無謂的眼神盯著的時候太痛來。
似乎只能想到無盡的深淵。
原本是他踏著光輕而來,可誰知一不小心便墜入了無間地獄,滿身黑暗。
連燁輕輕松開了掐著木憶脖頸的手。
“女人……都是瘋子,一個個的都是這么的不怕死,拼命的想要下地獄!”
“可你們也不想想,地獄當真是那么好下的?”
木憶劇烈的咳嗽著。
她按著自己的脈息,眉眼間有幾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