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天色剛剛蒙蒙亮,露出一線曙光。葉晨經歷了昨天的興奮,幾乎沒有怎么沉睡,天一亮便醒來起床,在書院食堂花了幾個銅板買了五個大肉包子吃光,然后來到空曠的練武校場,準備修煉武技。
時間還很早,整個練武校場內已經有數十名上院學子,在校場上修煉武學。
北麓書院上院的年輕學子,實力在煉體期四層和六層之間,算是比較強了。隨著武者體質的增強,每日修煉能夠承受的時辰得到增加,從兩個時辰增加到三四個時辰。
“嚴師兄,早!”
葉晨遠遠看見大師兄嚴寒,快步過去,拱手施禮。
嚴寒根本沒理會他,渾身微弓緊繃,依舊全神貫注的練刀一手握刀鞘一手握刀柄,一招一式的反復修煉刀訣。
嚴寒的刀術精湛,刀芒出鞘,猛然朝前躍斬,連擊,一個呼吸之間連貫施展出四招刀法,一氣呵成,刀鋒劃過空氣產生刺耳的震顫聲,閃耀炫目。
葉晨在一旁站了一會兒,感到陣陣寒氣逼來。
這十天下來,說是嚴寒“指導”葉晨,其實也就是嚴寒在修煉刀法的時候,葉晨在一旁看著學。
嚴寒孤傲冷漠到了極點,只一心修煉他的刀法,根本不理會其他人做什么。想要讓他花時間去指點一個新人師弟,那根本不可能。
上院的一些師兄師姐們,陸陸續續也來到練武校場,不少人幸災樂禍的看向葉晨。
“嚴寒師兄一向冷漠,不給人顏色,跟著他學刀法,這不是自找苦吃嗎!”“恐怕不用一二個月,這位新來的葉晨師弟便要哭著去找總教頭,另學其它武技了。”“《虎躍刀法》太過枯燥,也只有嚴寒才會一直練下去!別人誰能練下去!”
葉晨也不多說,默默把嚴寒的招式記下,然后從校場刀架上,取了一柄重十斤的普通鋼刀,來到一片數丈空地。
這柄鋼刀的重量并不重,葉晨煉體期四層雙臂已經擁有四百余斤的氣力,拿這柄鋼刀在手里跟拿一塊小鐵片一樣輕松。
“《虎躍刀法》第一招——拔刀!”
“喝!”
葉晨在練武場泥地上站穩腳跟,左手握刀鞘,右手緊握刀柄,身體微微前傾,拔刀的姿勢,迅速朝前拔出。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