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伸手一巴掌向他的腦袋呼過去,眼睛瞪得老大,氣鼓鼓地說道,“你又不是不在了,還要我以后注意,你想跟哪個女人走啊!”
說著說著,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最近幾個月,顧經年總是神神秘秘地出去,每次被她抓到,都說是公司的事兒。
公司在起步期,夏沫可以理解,可是每次都是這個借口,難免起不了疑惑,便偷偷跟蹤,卻看到他和那個女人在街上手牽手逛街。
卻還是顧忌到怕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還是沒有深究到底。
“沫沫,信我一次,好不好?”
夏沫疑惑道,“嗯?”
“離開A市。”
顧經年此時的語氣充滿了掙扎。有不舍有無可奈何更有的卻是信誓旦旦。
“好啊。”
因為他知道,只要他開口,無論什么,夏沫都會答應的。
夏沫的眼睛在陽光的照耀下生光,彎彎的眼角卻仿佛是一把利刃刺傷了顧經年。
顧經年絕對不會想到,這是他最后一次見到夏沫在他的眼前笑,絕不會想到,這是最后一次。
“顧經年,最后吻我一次。”
夏沫捧起顧經年的臉,少年棱角分明卻不似當初,目光移到他的唇上,輕輕得吻了下去,而后是更深的探索。
顧經年,就當是給我最后的禮物吧。
……
“顧經年,你當年到底要我信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