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宛白一掉眼淚,沈煜立刻就手足無措了。
他坐在輪椅上,話也不能說,想磕磕絆絆安慰兩句都沒辦法。明明之前還慶幸過自己不能說話,這會兒又開始嫌棄起自己不能說話了。
【你…你別哭。】
沈煜絞盡腦汁也不知道應(yīng)宛白究竟是為什么哭的,只知道是自己把人給惹哭了。
他的臉一白,頓時像犯了大錯的小孩一樣,連忙讓開路,蔫嗒嗒的。
應(yīng)宛白腦子里都快被“你別哭”這三個字刷屏了,沈煜雖然一句話沒有說出口,但他心里卻一直想著。
應(yīng)宛白哭了一通,見沈煜這幅模樣,心里的委屈突然就消散不見。她哭著哭著,噗嗤一下突然笑了出來。
“我真沒事。”她還是對沈煜解釋了一句,“我就是生理期有點難受。”
沈煜見她笑了,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宛白所說的“生理期”,沈煜“騰”的一下耳根就紅了。他吶吶看著應(yīng)宛白,捏著筆卻又不知道該寫些什么。
應(yīng)宛白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心情再去關(guān)注他,肚子疼得她幾乎要在地上打滾了,她回到房間,躺到自己床上,彎著身體,面色蒼白的閉上眼睛。
睡吧,一覺睡醒就過去了。
或者睡著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應(yīng)宛白一邊安慰自己,一邊躺在床上不想動彈,無聲忍受著腹部的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應(yīng)宛白痛得昏昏沉沉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被人猶猶豫豫的輕輕拍了拍。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沈煜坐著輪椅,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她的床頭邊上,手上正端著一個碗。
“什么?”應(yīng)宛白還迷迷糊糊的,沒反應(yīng)過來。
沈煜寫:他們說,生理期喝紅糖水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