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大家都明白剛才老妖說的是誰了。

    結合剛才老妖難得的訓斥林深的話，大家都把眼神往教室后面這隊看。

    鹿呦呦半轉身子的動作頓住，剛想轉回去。

    林深拿了只筆遞過去，開口解圍：“老師，鹿呦呦同學是借我筆的，我的筆沒有墨水了。”

    他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筆，臉色不變。

    鹿呦呦抬頭看向老妖。

    老妖舉著粉筆站在講臺上，一時間有點尷尬。

    他打迷糊：“噢是這樣啊，那可以，那可以。”

    為了挽回點自己的面子，他還是強調：“轉過去閑聊不行啊，林深他可是要沖刺狀元的人，沒有時間閑聊的。”

    老妖說完這句話也沒給別人反駁的機會，轉身就開始解題。

    “你們看這題……”

    林深看著前面人安靜的背影，蹙著眉微微附身：“老妖他就是在放屁，你別管他。”

    鹿呦呦瞪大眼睛想回頭看看說臟話的林深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是看到老妖一轉頭就在盯著她這邊，她為了不給林深添麻煩，只忍住回頭的沖動。

    低頭翻找出一個本子，鹿呦呦撕下一張紙寫了句話扔回去。

    “別說臟話，我不在意。”

    那樣干凈的林深，不應該說臟話的。

    林深輕笑，把紙條展平夾好。

    “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