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和你本專業相似的事情,景泰當做閑暇時期的娛樂就好。”唐熠城將床桌伸展開,把香氣撲鼻的早餐端上來:“不是愛畫畫嗎?怎么從來沒見你動筆過?”
他投資一個億才翻盤的景泰,沈悠然全心全意想要投入其中的事業,他竟然只是輕飄飄的一句‘當做閑暇時期的娛樂’?!
不過這都不是目前該關注的重點!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畫畫?”
就算她曾經在國外的履歷中填寫的有擅長畫畫,也不代表她就喜歡。她記得當時在國外的一家高企聘用,連幼時被蔣靜知逼著學習的小提琴和街舞一類的才藝,也草草提及。
可是唐熠城分明只是提及了畫畫。
“你每次想事情的時候,手指都會無意識的在手邊的某個東西上畫畫點點。雖然大腦在極速思考著,但是內行人能看出來手指帶過的筆觸和線條還是很有章法,并不是瞎涂亂畫。結合你的履歷,我猜想你應該是喜歡畫畫的。”
“你又不是內行人,怎么看出來的?”
唐熠城不說話了,他從小家學嚴格,也曾經彈過幾年的鋼琴,也被沉迷國學風的爺爺曾逼著練過書法,可隨著年齡增長和學業的繁重,有些愛好是不得不被舍棄的。
不過他沒有學過畫畫是真的,只不過是太關注一個人,某些生活中的小細節實在是不能不惹人注目。
久而久之,唐熠城便記在了心里,找專人詢問就知道她所有小動作的大概緣由。
前三個月的沈悠然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很沉,在折扇干的這種行當,自然是不能將任何喜好隨便暴露出來。
比如,她沒有煙癮,沒有酒癮,連愛吃什么菜色都是隨意挑揀。讓人看不透一點喜好。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任何細枝末節都有可能直接導致暴露的危險,或許會直接葬送一個作戰小隊。
找尋真相的路上困難重重,草木皆兵,她不能允許自己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更承受不起其導致的直接后果。
唐熠城當然不會告訴沈悠然他太關注她的真正緣由,英俊逼人的面容上浮現出不自然。
沈悠然玲瓏心思,轉眼一想便明白了各種緣由。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護著太久了,沈悠然最近心軟得厲害,動不動就有掉眼淚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