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沒有識趣的退出去,而是饒有興致的在兩個人身上轉了一圈。
看來傳聞沒錯,這個歐陽沫對唐熠城而言并不一般。
被人撞到如此親密的舉動,歐陽沫臉色紅了紅,立刻站直了身體,語調說不出的綿軟羞澀,“城哥哥,那,那我先走了,明天記得給我打電話。”
心里暗惱沈悠然不懂看場合就這么闖進來,差一點她就要碰到熠城,只是不好表現出不滿,只能先離開。
唐熠城嗯了一聲,幽暗的眸光盯著門口神情自若的女人,似乎對剛剛的事情毫無芥蒂,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隱隱有些不爽。
“就算沒聽到,也不懂的在外面等嗎。”
聽著語氣是不高興自己打擾了他的好事?沈悠然也有些不高興了,當她愿意來呢,她還怕長針眼。
心里這么想臉上的笑意就越發的深,她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夾說道,“我是來送文件的,送到就走。”
早知道不聽程峰的話,沒事還惹一身腥。
歐陽沫見此心里舒坦了一些,路過沈悠然的時候不由多瞟了幾眼,這不是會議室里開小差的女人嘛,現在又來送文件。
還真是丑人多作怪。
唐熠城很不喜歡沈悠然臉上的笑,就像是帶了一個面具拒人千里之外,劍眉緊蹙,冷冷道,“誰允許你可以走了。”
歐陽沫也走了,沈悠然就更懶得偽裝了,說話也有些沖,“怎么,唐總這是在不高興我打斷了你們的好事。”
女人氣鼓鼓的頂著腮幫子,厚重的眼鏡也沒辦法掩蓋她的怒意,這是吃醋了?
唐熠城眉眼舒展,一下子臘月回春,如冰雪消融,“我跟她只是朋友。”
跟她有什么關系,沈悠然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話,繃著臉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轉身就要走。
一只寬大的手掌帶著灼熱的溫度擒住她纖細的手腕,沈悠然用力甩了幾下對方紋絲不動,那只手就好像長在她身上怎么都擺脫不掉。
氣的不行,轉頭瞪著他,“唐熠城你什么意思,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