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以為只是一兩天的聚會,被無限耽誤了下來。
幾個蹭寢室的人,都搬了出來,總住在學校宿舍里畢竟不是辦法,他們已經不在是學校的在籍學生了。
光電科研還有不少預留的房子,這些房間被緊急安裝了床和被褥,同學們就都搬了出來。
學校也給他們安排了招待所,但誰也不知道會住多長時間。招待所這個環境,也不利于他們集中討論。
聚會的一開始,照例是一頓批判,留在國內的同學,尤其是同寢的幾個人,每天都會被罵個狗血噴頭。
“他身體不舒服,你們為什么不通知我們?昏倒這么大的事情,這段時間出現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么不講?”
馮言的言辭異常激烈。她實際上才離開沒有多久,五一還回來過一趟。由于多彩科技的事情,她一直在兩地奔波。
“都只是以為他是感冒,中醫,西醫都查過了,確實沒有查出什么。他自己也說沒事,最開始他連醫務室都不愿意去。醫生們都說沒有事情,我能怎么辦啊?”
張力行是最冤枉的,是他送成永興去的醫務室。
“那他晚上還有堅持跑步嗎?”
還是郝云麗對成永興比較熟悉,提出了這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雖然大家分開了兩年多,但兩個人之間的了解度,比剩下的這幾個同寢男生還是要高不少的。
“應該是沒有。每天他都睡得特別早,早上起來的也很晚,有的時候連早飯都錯過了。”
成永興有快一年不在寢室住了,這段時間回來,就一直是這個狀態。
其實不止是他一個人,大多數畢業生,都是這種情況。既沒有課程,也沒有壓力,不說醉生夢死,但生活都是無規律的。
女生們都出國了,根本沒有人再去關心這個曾經的小弟。
很多人都很自責,同時也對新班級里的女同學,表示了深深的鄙夷。
這些女孩子嘴上說的很好,各種羨慕,崇拜,結果到了真正事情面前,毫無作為!
那幾個人就坐在會議的一角,一聲不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