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縮不系嗎?”‘黑人’魔將不由得大笑了起來。“現在幾道我們身粉的人真滴系越來越多了啊?看來系有叛禿出現,待我介次肥去找粗介些叛徒粗來,也好粗我介心頭之恨啊。”
雖然還是油腔滑調的說著話,但我清晰的感覺到它此時真是的氣急反笑,對同為魔族戰士的叛變感到非常生氣。
“廢話少說,我勸你帶著這些魔種立刻離開這個世界,否則我們出動全部實力,今天也必然要將你們葬身在此處。”春之櫻不留余地的說道,一口吃定了‘黑人’魔將以及變異體大軍。
說罷,身后頭頂響起了陣陣破空聲,首先來了一架戰斗機,而后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好幾架。同伴們的眼神重新閃起了充滿希望的色彩。
原來春之櫻并不是一個人獨自前來,而是為我們帶來了增援。
“我就不!我的人比泥萌多滴多,還用得著怕泥萌?”‘黑人’魔將似乎并沒有打算收手的意思,強硬的回答道,輕輕的打了個響指,天邊本來消失了的異變飛行獸又出現從四面八方趕來了戰場。
“開打吧。”‘黑人’魔將不耐煩的說著,極強的氣勢朝前方打去,蓄勢許久的氣勢化為一道實質性的黑色能量如匹練一般,朝最前方的春之櫻激射過去。
看著這極強的招數,不由得為春之櫻捏了一把汗,這招它蓄勢了這么久,不知道春之櫻能不能接下來。
果然,如我所料,春之櫻既然出場的時候就有這般實力,現在也必定能接下魔將的這一招。
只見春之櫻的右手張開,掌心向前方徐徐推去,也是一股氣勢涌出,軟綿綿的氣勢與黑色能量對碰,周圍的風云又驟然變色,能量對碰的地方發出了一劇烈的爆炸聲,濃重的黑色煙霧向四處彌漫,好些同伴都劇烈的咳嗽起來。
“糟糕,這煙……”一名同伴吸入了大量的濃煙,一只的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則摸著暈乎乎的頭,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但他此時站立不穩,兩腿踉蹌的左搖右擺,一時間找不著北。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吸入了濃煙,與他的處境一樣的還有好幾個。
“快,救人。”從一架戰斗機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那正是真耶老師,此時她正指揮著a級圣痕者放下繩索,下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變異體,一個個a級圣痕者快速的爬下繩索緊接著落地,在這些炮灰之中來回穿梭,變異體又被清空了好大一塊區域。
從遠處來了好幾名圣痕者救下了失去戰斗力的同伴,但麻煩的是,天空中的那些異變飛行獸像是在向戰斗機示威它們才是天空的霸主。
一個個飛過去的朝戰斗機猛擊,還有好些試圖咬斷繩索,它們鋒利如刀的鋸齒在繩索上面不斷撕咬。位于還在繩索下方的圣痕者不得不強行落地,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其他的戰斗機也是這種危難處境,我才發現自己想得太過于簡單了,沒想到救援隊戰斗機被異變飛行獸糾纏不休。
但,已經抵達戰場的a級圣痕者擁有實實在在的真實實力,我們艱難的處境因為他們的加入而變得輕松了起來。
目前,我們不再是被幾個變異體圍攻了,而是一個人追著好幾個變異體打。具體什么原因也不清楚,可能是救援來了,心里就有無限的底氣吧。
變異體大軍在我們的攻擊下節節敗退,‘黑人’魔將也與春之櫻戰斗得不可開交,兩人都是用最純粹的方法對碰,也就是能量對碰。我在攻擊變異體大軍的同時也在觀察著春之櫻,發現她并不是和往常一樣使用法杖之類,往常的習慣性的動作現在也是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