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修早上走得急,擔(dān)心他肚子餓,夏秋特意繞到街上帶了一份燒餅跟點心。
剛到衙門,只見周班頭等幾名捕快押著三名犯人往大牢方向而走。
其中一個犯人四十多歲,身材微胖留著短須,正是華府管家。此時他頭戴枷鎖腳拴鐐銬,被捕快們推搡著走。
另外兩個犯人約摸在二十多歲,長相很陌生。
夏秋詫異,沒想到陸庭修竟然能將華府管家一舉拿下。這家伙,深藏不露啊,害得她還擔(dān)心許久。
心情愉悅,夏秋加快步伐,一溜煙進(jìn)了內(nèi)衙。
夏秋失約,陸庭修左等右等也沒來,眼皮跳了一早上。擔(dān)憂她的安危,退堂回來的他剛換下官服,邊扣衣服邊往外走。
兩個人迎頭撞上,陸庭修反應(yīng)快,伸手?jǐn)堊∷难挪恢掠谒さ埂?br/>
“怎么現(xiàn)在才來?”陸庭修嫌棄她的冒失,“走路也不看著點,冒冒失失的?!?br/>
看似責(zé)備,實似關(guān)心不已。
夏秋將買的吃食擱在桌上,嬌嗔得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你說誰?!彼谄鹉_,抬手替他系扣子。
紐扣很緊,夏秋弄了幾下沒扣好,腳尖顫了兩下,身體顫顫巍巍往后仰。
陸庭修將手?jǐn)R在她腰上,托住她的身體。
費(fèi)了不少勁才系好紐扣,夏秋忍不住發(fā)牢騷道:“這衣服做的不行,待會我再給你換幾套貴的?!苯o他花錢,她從來不手軟。
“你哪來這么多錢?”近來花錢如流水,陸庭修都替她心疼,“你的醫(yī)館被砸,損失可不少。那幫勞工一窮二白,指望他們賠錢可不現(xiàn)實?!?br/>
哪壺不開提哪壺,夏秋嗔了他一眼,“我的錢怎么來的,你還不清楚?”
確實,以前覺得她貪婪成性,什么昧心錢都敢要,如今還真得虧了她這個錢鉆子,否則很多事根本寸步難行。
托住她腰肢的手腕稍微一轉(zhuǎn),沒站穩(wěn)的夏秋一頭撲進(jìn)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