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干干凈凈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棉花味道,應該是新做的,看著一沾床床就睡著了的師兄許清風,他有些睡不著,做躺在床上忍不住想今天發生的事。
他們原本是要直接去清水縣的,師兄許清風非要要帶他來買酒,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上次他受傷的附近,想起上次他被人追殺,就是逃到了這附近的山上,本來身上就有了不少的傷,在逃跑的路上因為不小心踩空了從山上滾了下來,隨后他就失去知覺了。
原以為那次必死無疑,沒想到再次醒來他身上的傷口已經被人包扎好,人也在山洞里了,他隱約記得救自己的那人是個孩子,只是長相他確沒看清楚,只隱約看到那孩子的眼角下好像隱約有一顆小小的痣具體的長相卻是記不起來了,想來是附近村子里的孩子,可是后來他讓人在附近找了好些日子都沒有找到那個孩子。
今天在殷家喝茶的時候,他隱約覺得那茶水的味道有些熟悉,好像他之前昏迷時被人灌下去的水,雖然很淡,但他隱約感覺身上的內力有一絲微弱的變化,其實家里喝的水早就被殷妙兒用靈泉水給稀釋過了,殷家人每天都喝沒有感覺,家里突然來了人,她也沒有太在意這個,但云翼是個練武之人,有天生敏銳,自然就發現了茶水的不同,如果不是上次內力增強,他還不會注意到這個。
‘莫非這殷家跟救自己的那個孩子有關系,但是這家里的人進進出出的,他都見過了,并沒有見到那個救了自己的男孩子。’云翼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好似他遺漏了什么!
回到自己屋子的殷妙兒并不知道家里的茶水讓云翼起了懷疑之心,上床躺下后,想起家里的那墨衣男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那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上次會受那么重的傷,她看許清風不像是個壞人,既然是許清風的師弟,那應該也不是壞人吧!”
可是上次再春花樓,她可是差點被這個男人殺了,那冰冷的眼神到現在她還記得,一想起來身上還有些不自覺的會發抖,他為什么會出現在春花樓里,拿不成是去找姑娘的?
“對啊!她怎么沒想到呢!肯定是他在春花樓里找姑娘,被她給撞破了,惱羞成怒了才對她動手的。”想到了原因后,殷妙兒不禁松了一口氣,掛不得那人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冷呢!原來是這樣啊!
“哼!流氓,”殷妙兒心里想著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你說誰是流氓?!”
殷妙兒忽然被一個冰冷磁性的聲音嚇了一跳,渾身的寒毛都起來了,她的屋子怎么有男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還有些耳熟,連忙起身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屋子里,借著月光她認出了來人是誰,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退,隨即鎮定下來,對著云翼問道。
“你是怎么進來的?你要干什么?”殷妙兒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怎么進來的,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想進來,便進來,至于要干什么,你說我進來會干什么?”
云翼一副他想來就來的模樣,看著眼前強作鎮定的小丫頭,緩緩又走進了一步距離殷妙兒的距離只有一丈的距離。
“你別過來”
殷妙兒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干什么,難不成這人還惦記著之前在春花樓撞破他的好事,至于嘛!這個男人長的挺好的怎么這么小氣,隨即又大著膽子道;
“我知道你肯定還為了當時我撞破你的好事記恨我呢!可是這件事情已經過來這么久了,也該消氣了吧!”